,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不一樣了,什麼都不一樣了,我不可以再愛你。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夭朵朵……
感覺他的手鬆了些,朵朵將他的手從腰上輕輕掰開,鳳帝依舊沒有醒來。
坐起身,輕輕地甩甩頭,她知道,自己老毛病又要犯了,她喜歡剖析自己,即使那是一個艱辛而孤獨的過程。
善於剖析自己,才可以讓我們堅定不移的披荊斬棘,耳聰目明地走下去。
可是她也明白,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深究,過猶不及的道理她比誰都懂。
她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爬起來,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開啟窗戶,光著身子坐在窗臺上。
柔柔的月光,清輝如洗,她把自己蜷起來,下巴擱在膝蓋上,像個不知歸宿的孤兒,望著高遠的夜空出神。
黑暗中潔白纖細的身體,猶如被人玩賞過度而破裂的花朵,帶著微微驚悚的美麗和彷彿可以悠長到永遠的嘆息。
水墨般的雲層變幻著玄妙的形狀,彷彿命運,你永遠不知道它下一秒會變成什麼樣子,只有跟著它的步伐推波助瀾,駛向遙遠的彼岸。
樹欲靜而風不止,他們之間豈能僅憑她道一聲“對不起”,就可以從此作罷?
大多既定的事實,逼得他們不能不針鋒相對,劍拔弩張,永遠別希望可以譜寫出完美無瑕的歌舞昇平。
即使有,那也不過是場華麗的夢,待夢醒後,觸手的現實依然冰冷。
他可以讓她置身繁華似錦的天堂,也可能將她推入業火熊熊的地獄,可是除了接受,她已經別無選擇。
看著迷濛的夜色,朵朵想,究竟是生離苦,還是死別痛?
或許都差不多,殊途同歸,都是生不如死的結局。
攸姬……你是預知到你和他的結局,才選擇死在他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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