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吧。”
此話一出,不止是卿凰宮小分隊,連他自己那組的成員全都愣了。
“呵呵。”花爺把一字排開,從中挑出一張小王,一張八扔在一邊,“規則你們都知道,成對的牌挑出,兩組的隊長輪流從對方手裡抽牌,最後誰手裡剩下王和八就算輸。”
“就賭這個,簡單明瞭。”楚漣起身,從抽屜裡翻了一副新撲克扔給陽春雪,“你現在是朵朵的人,拆牌,洗牌的工作交給你,卿凰宮的諸位沒意見吧?”
“等下。”某朵舉手,有話要說:“咱們比賽至少得比個有水平的吧,怎麼是這種小學生的比賽。”
“朵朵。”霍倪走過來,從桌上拿起幾張牌,洗了一下牌,遞給某朵,“咱們試驗一下,你把牌揹著我們。”
某朵照他的說法做了,又把牌換了一下。
“朵朵現在手裡有一張八,一張王。”霍倪轉頭問其他人,“你們知道是哪兩張嗎?”
靚靚沉思了一會兒,說:“最左邊的一張,還有中間偏右的一張。”
竟然給她蒙對了!
“不行不行,用法力看透牌,這不算數。”某朵重新洗了一下牌,“別用法力,你再試試。”
“我來抽!”西哥伸手在她的牌上一張一張地摸,最後竟然毫無差錯地抽出了王和八。
“這是怎麼回事?”某朵大吃一驚。
“嘿嘿。”西哥得意地說:“我摸著王和八,你的嘴角就僵硬啦,眼球也不動了。”
某朵納悶,明明已經控制自己的表情,結果還是能被人看出來。
霍倪很有經驗地對某朵點頭:“一般人換牌的時候,都會下意識把重要的牌換到自認為安全的地方。之前有三張牌,都是你換過兩次的,可見那牌的重要性和一般牌不同。而三張牌之中,你又多次把目光移向最左邊的一張和中間偏右的一張,這是為了確認重要的牌的位置是否正確不容易被人發現,所以我認為是那兩張。”
“原來如此。”靚靚恍然大悟,“賭的時候不能有表情和多餘的動作。”
“對。”霍倪慎重地說,“朵朵,你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模樣才行。”
“朵朵在人界混了十幾年。”陽春雪嘆氣,“人類下意識流露出來的表情和動作,她一時也改不過來。而我老大那組都是牛哄哄的大人物,眼睛都毒辣得很,恐怕不止是表情、動作和眼神,緊張時心臟的跳動,身體和面板的升溫,任何身體狀況的改變,都會洩露手中牌的資訊。”
“我還想這賭局簡單,原來這是個套!”靚靚擔心地看著某朵,“這麼說朵朵你輸定了?”
某朵牙癢癢地睨著圍坐一桌的幾個男人,看男人們那麼淡定,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們幾口。
“這可不一定。”陽春雪微微一笑,“朵朵既然是身體流露出的資訊,那麼我們就把那資訊掩蓋掉就可以了。”
靚靚奇怪地問:“怎麼掩蓋?”
陽春雪笑而不語,把目光投向霍倪。
霍倪自豪地對某朵笑道:“朵朵,你忘記我的特長了麼?”
“對啊,霍倪是畫皮魔。”靚靚眼睛一亮,“這個時候,他的特長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我可以根據不同的情況,調整身上的皮來改變自己的身份。這麼多年,我裝過老人、小孩、男人、女人……”
霍倪拉著某朵,邊往洗手間走邊說,“所以無論是體溫,表情,還是脈搏的跳動,我都可以用皮給你隱藏了。”
“你們等等,我商量一下戰術。”和男人們招呼一聲,某朵和隊友們來到洗手間。
關上門,某朵嚴肅地看著霍倪:“你可別說要先扒了我的皮再給我套上一個。”
“怎麼可能。”霍倪好笑地看著她,“只要在你的外面再套上一層就可以了。”
說完,從虛鼎裡取出一個小盒子,唸了幾句密語,那盒子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一個衣櫃。
霍倪開啟衣櫃,自信滿滿地說:“來,朵朵,你挑吧。”
某朵往衣櫃裡一看,那叫一個觸目驚心,別人衣櫃裡一件一件掛的都是衣服,他倒好,一張一張掛的都是皮!
那感覺就像是進了屠宰場的冷凍室,面前晃盪的全是掛著的豬皮。
某朵忍不住問:“這些東西你都是哪裡來的?”
“當然是死人身上剝下來的。”霍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很多人死了以後,覺得肉身無所謂了,就允許我拿走。還有一些人,死了以後魂都沒有了,我看扔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