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可以雍容大度,海量汪涵。
可是,看到她身上那些印跡,他幾乎想把睡房裡的三個男人大卸八塊。
為什麼你就不能只愛我一個?
有夭魅,你誰也不愛,誰也不要;沒了他,你就將對他的愛分成了幾份,我還是不能完完整整的擁有你。
這世上,你最愛的人還是夭魅,誰也無法取代他在你心裡的位置,對嗎?
很多問題,其實並不需要答案,因為結果早已一目瞭然,他的體內有她的血,她騙得了全世界,唯獨騙不了他。
睡房裡的三隻都是些什麼“人物”,一心二用對他們來說沒有絲毫難度,一邊鬥地主,一邊觀微注意客廳的動靜,此時看到師徒二人吻得如膠似漆,心裡那個羨慕嫉妒恨啊,年輕氣盛的花爺首先沉不住氣了,
突然嚎了一嗓子:“朵朵,花爺都快輸死了,你還不快來幫忙!”
該死的臭狐狸,不是叫你別搗亂嗎?!
璇霄暗自苦笑,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唇,某朵趴在他肩頭細細喘氣,腦子卻在高速運轉。
“他們在玩撲克,師傅也一起來吧。”笑吟吟地看著他,以師傅的修為,就算小狐狸不吼那一嗓子,睡房裡什麼狀況也定是瞞不了他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呢?
該來的始終要來,怎麼都躲不掉,得,老孃不躲了!
璇霄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好,朵朵想玩,為師陪你就是。”
“玩什麼?我也要玩!我也要玩!”
西哥?!
瞪著客廳憑空冒出來的四個傢伙,某朵眼角抽了抽,上前賞了西哥、霍倪、靚靚、陽春雪每人一個爆慄:“你們幾個不好好待在卿凰宮看家,跑這兒來湊什麼熱鬧?”
“你兩天不回來,我們悶得慌嘛。”西個揉著額頭,委屈地撅了撅嘴。
別說,此男長了一張娃娃臉,賣起萌來,那是相當有殺傷力的。
這不,某朵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向睡房走去:“既然來了,那就一起玩吧。”
西哥歡呼一聲,越過某朵當先衝了進去。
“舅舅,為什麼就你穿著衣服啊?”西哥興高采烈地向床上的楚漣撲去。
一句話將某朵炸了個面目全非,進屋一看,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小夜和花爺這兩個混蛋,這麼久都不知道把衣服穿上,存心讓老孃好看呢?!
楚漣將熱情洋溢的外甥推開一些,瞅了瞅半裸的小夜和花爺,平湖不波地說:“你舅舅沒他們那麼熱。”
接收到某朵要拋刀子殺人的眼神,小夜和花爺不情不願的將衣服穿上。
西哥哦了一聲,善解人意地錯開話題:“你們在玩什麼?”
“鬥地主。”楚漣揮了揮手裡的撲克牌。
“鬥地主有什麼好玩的?”西哥自來熟地坐上床,笑嘻嘻地說:“咱們這麼多人,玩點新鮮的如何?”
“玩什麼?”花爺極為不爽的問了一句。
夜幽篁倒是無所謂,怎麼玩他都奉陪。
“……我想想啊。”西哥摸著下巴,看看床上的三個男人,又看看璇霄:
“這樣吧,我們組隊玩,分兩組。你們四個朵朵的男人為一組,朵朵和卿凰宮小分隊為一組。賭注嘛……贏家可以對輸家提一個要求,輸家必須答應,怎麼樣?”
不等男人們答話,擅長賭博的某朵舉雙手贊成:“好!就這樣說定了!我是卿凰宮的隊長,贏了賭注歸我!還有,你們那組明顯修為都比我們高得多,不管賭什麼都不能用法力,怎麼樣?”
“你就這麼有把握一定能贏?”璇霄不緊不慢地走到床邊坐下。
楚漣、花爺笑意莫名地看著她,小夜輕蔑地哼笑一聲:“你真想賭,也不是不可以,但輸了你可別賴賬。”
“哼,少看不起人了。”某朵甚為不屑地翻了一個大白眼:“寡人一向賭品高潔,願賭服輸。”
見她如此自信,璇霄大人一錘定音:“既然朵朵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陪你玩玩。”
“不用法力?”這是重點,某朵再三強調:“誰偷偷用法力就算輸!”
“那是當然。”小夜笑吟吟地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跟你個小丫頭賭,用法力贏了,那也是勝之不武,放心吧。”
“不過,玩什麼由我們定。”花爺是隻狐狸,還是隻狡猾的狐狸,他笑眯眯地說:“師伯和楚面……和妖王很少賭博,那我們就玩個簡單一點的好了,三局兩勝,乾脆我們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