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小姨,轉身離開,嘴上還討好,“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小傢伙沒有折騰你吧?”
我說安和,你好歹也是宣國大將軍,有沒有必要如此粘人,整個一個妻奴。白君嵐是我小姨好不?你會不會佔有欲太強了?我要和小姨聊天!對天長嘆!
小姨不行,我就找舅娘。據說舅娘曾經是孃的貼身丫頭,她一定知道我想要的答案。
舅娘很寵我,比白之琨還愛(白之琨是舅舅的兒子)。見我來了,一把擁進懷裡,親親笑問:“小寶,回來了?”
“嗯,小寶好想您。”甜甜的話我從小說到大,自是知道每一個最喜歡聽的話。忘了說了,見舅娘是陪爹孃去了一趟邊關回來。我真不知道深山野林的有什麼好,問娘,她一貫笑笑,輕聲說那是我曾經帶過的地方。
“想吃什麼,舅娘給你做。”
舅娘廚藝了得,不過比起來,我還是喜歡娘做的飯菜。只是娘生小弟時,傷了身子,爹很自私,不肯讓娘再做。既然不能吃上娘做的美味珍饈,舅孃的就是最好。我當真認真考量,開始點菜:“肉末豆腐,玫瑰花釀,燒鱸魚,梅菜扣肉,可以嗎?”不敢點太多,娘說過不能浪費,要懂得適可而止。
“行行,小寶等等,舅娘這就給你做。”舅娘好像很是高興,都沒注意到根本沒到吃飯的時辰。
我有事想問,自是不願獨自待著,搖著舅孃的手臂,撒嬌道:“小寶想看,讓我一起,讓我一起嘛!”撒嬌是我生存的一項法寶,除了爹。
“是是是,小寶喜歡,跟就是。”
我是感恩的小孩,不能白吃舅娘,總得略盡綿薄之力,幫著舅娘洗菜,燒火,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小寶真想小姐。記得小姐剛嫁給老爺的時候,有一次,我們也這樣一起在廚房裡做吃的。那會兒,小姐還是新婦,還沒有優優,也沒有你小寶。時間過得真快,小寶都能幫舅娘做吃的了。”舅娘好像想起了以前和娘一起的時日,陷入回憶,慢慢說著。
我的機會來了。
“爹為什麼是少爺?”
“少爺就是少爺,哪有什麼為什麼?”舅娘很是迷茫。
我無語。一直都知道舅娘多愁善感,還有些粗線條,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不是答案的答案。我不禁有些同情白之琨,有個這樣的娘,他以後該多辛苦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爹是哪家的少爺?”這樣夠明白了吧?
舅娘直直盯著我,眼眸中淨是探究。
這叫我怎麼問下去?一提及爹的出身,就連粗線條的舅娘都沉默了。我也不好為難疼愛我的人,只好放棄。不過舅娘做的菜很是好吃,算是稍稍彌補了我受傷的心。
我已經懂得,爹的身份定不簡單。
悟出這個道理那年,我十一歲。
心中有秘密,人就容易來勁,至少我是。經過幾年不懈追尋,我已經知道該從哪裡問出答案了。最能給我正確答案,也能不顧及回答我問題的人只可能是姐姐的乾孃,李叔父的妻子--魏石可。
叔父常見,但他的夫人我卻沒怎麼見過。聽說她忙著生意,天南海北跑著。得知能從她那裡得到答案也是偶然。
一次,和爹七八分像的男子又來了。我躲在暗處,偷聽了些。
“你倒是生活愜意,又是嬌妻在懷,又是兒女繞膝,更有親朋好友無數。”他搖著摺扇,�f口氣哀怨,臉上的笑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怨恨。
“你的美人可比我多多了,還有什麼好抱怨的?”爹沒有太理會他,直徑看他的書。
“你這不是嘲弄我嘛?你我都知道那個位子不是人待的地方。你倒好,自己逍遙,把我置於非人之處,這是做人大哥該有的樣子?你逍遙慣了,若是哪一天我也待不住了,你還能接了我的位子不成?”不是威脅,真心累。
英挺的人解釋說著疲累的話還是帥的,這是我第一次見識男子的魅力。不是說爹沒有,只是他太常戲弄我,在我心中已經沒有了男子的味道。
“你想怎樣都沒關係,我已經離開就沒想過再回去。世間只有穆齊。”爹還是閒閒的看著他的書,一派置身事外之姿。
俊男子也不生氣,放下摺扇,端起茶碗,優雅喝上一口,閒閒道:“那哥是同意了?真是稀奇,我得看看今日的太陽是否從西邊上來!哥,你快樂嗎?”後一句語氣很是認真,少了先前的玩世不恭。
爹總算認真瞧了他一回,很久才點點頭。
“我想也是,你知道我第一見你,就是你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