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歎聲。
“天啊!你跟誰打架啦?”他又再度叫囂,心底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的篤定寒逸塵不會跟人打架,那……這傷又是哪來的?
“不小心撞到的。”寒逸塵沒打算讓他知道。
“撞到?”他會信……才怪!“你別唬人,撞到需要包成這德行?你是易碎玻璃啊!”
“是啊,還麻煩你‘小心輕放’呀!”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孟凡猛挖耳朵,只差沒買瓶“通樂”來通耳朵。
“我是不是聽錯了?不知幽默為何物的呆板王子說了句幽默的話?”
“誰是呆板王子?”寒逸塵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誰又不知幽默為何物啦?”
孟凡十分大方地指著他。“就是你啊!光榮吧!這麼呆板沒情趣的你也會有一‘拖拉庫’的迷戀者。”
“是啊。”寒逸塵睨他一眼。“這頭銜讓給你如何?”
孟凡一臉恐慌地兩手在胸前交叉揮舞。“免了免了!你慢用。”他可不想被一大票女生包圍,萬一被“她”知道了……晤——後果不堪設想。
扯了老半天有的沒有的,孟凡還是拉回老問題。
“到底是怎麼回畫?”
太瞭解他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個性,寒逸塵只好給他個答案,免得待會走不出教室,耽誤他的中餐之約。
“不小心被人扯到的。”這回他可沒說謊。
“誰?”
“一個人。”
“廢話!我是問名字、那個人的名字!”孟凡的字典裡沒有“耐性”這兩個字,能當選會長是件奇怪的事情,連他自己都這麼覺得。
“不知道。”
“不知道?!”
“一點小傷而已,你別大驚小怪嘛!像個老媽子。”
老媽子?
“你把我的擔心當成驢肝肺!”孟凡敲他一記響頭。“沒良心的爛人!”
寒逸塵摸摸方才被孟凡敲到的地方,不理孟凡的抱怨,對他那種龍捲風——來得快,去得快的席捲式怒氣已經習慣了。
“你知道譚少華嗎?”寒逸塵突然提出這個問題,他總不能去問本人吧!
一聽到“譚少華”三個字,孟凡用看怪物似的表情看著寒逸塵,不知道是震驚他問的問題,還是震驚於譚少華這個人。
答應是——以上皆非!他震驚的是——
“你會對人感到興趣?!”他嘖嘖稱奇。
“什麼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