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下來的臉,趕緊抖擻精神小心應對。
“都把頭給我低下去!”
凌風馬鞭一指,氣勢就出來了,懾得守衛們大氣不敢出,乖乖低下頭去,只看到四隻馬蹄往跟前瀟灑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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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看你把人嚇的!”冰清一想起剛才的事就覺得好笑。
“那是他們自找的!”凌風唇角一勾,眼睛卻沒有笑意。
懷裡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他身上突然的涼意,不覺身子微微一顫,驚得凌風忙擁緊了人:“冰冰怎麼了?”
怎麼這麼巧
懷裡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他身上突然的寒意,不覺身子微微一顫,驚得凌風忙擁緊了人:“冰冰怎麼了?”
“我沒事,哥。”
確定她真的沒事後,凌風才又放下了心,繼續慢慢的朝皇城而去。
冰清明白他之所以把馬騎得如此之慢,完全是為了顧及自己。只因為她曾經告訴他說害怕坐馬車,他便帶她騎馬,彷彿只要是她說的他都會相信,哪怕他再怎麼覺得不可理喻。
心裡忽然很感動。
為凌風如此的體貼而感動。
凌風長年騎馬,騎馬的姿態挺拔優美,懷裡再擁著個美人,行於人流漸多的天城街市,堪稱玉樹瓊花,無疑,更添一道麗景。
“哥,九都和天城的題名有什麼關聯嗎?”
這樣信口問來,卻也不是一時興起。
九都跟天城原本是一個城,是那已駕崩的皇帝將其一分為二才變成了今日的模樣,當初為了給兩城題名之事還鬧了好長一陣子,滿朝文武絞盡了腦汁都沒能讓皇上滿意,後來還是皇上的一個小皇孫征服了所有的人。
此事,天城和九都人盡皆知。
如今,天城權貴雲集,九都則為軍畿重地,分工不同而已。
凌風得此一問,神采飛揚:“九都跟天城當初在題名的時候就沒有尊卑之分,都便是城,城便是都,至於九天嘛,那可就大有來頭了。”
“所謂‘九天’者,中央及八方也。所以‘九天’乃四面八方的意思。”
冰清聞言,若有所思:“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前途似海,來日方長。想來,這題名之人必定心雄萬夫!”
凌風朗聲一笑,“那是自然,”隨即又低頭在冰清耳際輕聲說道:“我們天衢的規矩:立長不立幼,立嫡不立庶!可當今的太子殿下非長非嫡,這可是天衢自開國以來從不曾有過的事。”
聲音漸漸的又變得遠了,“單憑這一點冰冰就應該知道此人可不是一般的心雄萬夫!”
不是一般的心雄萬夫?什麼意思?
難道說當今的太子殿下是個頗有手段的主?
唔,一想到宮廷中的明爭暗鬥就覺得可怕,常言道:無情最是帝王家啊!
忽然的馬就停了下來,驚得冰清從冥思中回過神,趕忙扶緊了凌風有力的臂膀。
原來是街上的行人太多,相互擁擠之下,有人險些撞了上來。
凌風濃眉微擰,緊了緊手臂,好生安撫妹妹道:“冰冰別害怕,街上人多了,哥下去牽馬,你坐好了!”
“嗯。”
凌風一手拴緊韁繩,一手握住馬鞭,嘀嘀答答地走過晨曦中熙熙攘攘的青石大街。
有一個賣胭脂的大嬸離開攤位,順口問他,“這位少爺,買些胭脂送給夫人吧。”
凌風一時愣神——在天衢,弱冠之年未娶妻的是少之又少了,不過若沒有記錯的話,自己才剛滿十八歲來著,難道他看起來很老的嗎?不然胭脂大嬸何出此問?
一臉鬱悶的轉向馬背上的冰清,看她正笑得開心,即使蒙上了面紗也遮不住那明媚的容顏。
凌風心上一動,“大嬸,給我一盒最貴的!”
看你還小氣
凌風心上一動,“大嬸,給我一盒最貴的!”
“好勒!”胭脂大嬸忙挑了一盒遞上,“公子,這個是我這裡最貴的了,保管整個天城再找不出第二盒來!”
凌風敷衍的點點頭,一面給錢,一面思忖:他若說再買一盒,也不知道從胭脂大嬸的攤點上還能不能再找出第二盒來?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哥,人家說是買給夫人的,怎麼你還沒娶親就有夫人了嗎?”
快接近皇城的時候,就鮮少有路人了,凌風再度上馬趕路,被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