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吻在耳畔油走,手掌緊緊的攥著他的衣服,甚至有一種推開他的衝動,可是現在自己沒有資格這樣做。
腦海裡滑過那一夜的緋麗,掌心、後背滲出細細密密的汗水,緊張的連呼吸都停止了。
程安臣的吻油走到她的頸脖,滾燙的掌心摸索在她的腰間,滾燙的呼吸,溼熱的親吻,在鎖骨處流連,一直推擠進她的雙…腿之間,讓她更清楚的感受到他對她的渴望。
沐晚夕被滾燙的物體抵住,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紀寶:還有一更紅包加更,謝謝西米露童鞋。。。。
『將完結』你若不離不棄,我定生死相隨(3)紅包加更
| 『將完結』你若不離不棄,我定生死相隨(3)紅包加更
在沐晚夕以為他有下一步更親密的動作時,程安臣卻突然停下動作,似有若無的沉沉嘆氣,接著慢條斯理的替她拉好衣服,一粒一粒的將釦子扣好。咣玒児曉
她睜開眼睛,清澈的眸子裡流動著歉疚,無奈,“安臣……”
“我不想勉強你。”程安臣將她的髮絲整理好,妥帖的放在肩膀後,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也許是我太心急了,我應該多給你一點時間慢慢的適應。別想太多,我可以等的。”
他的話讓沐晚夕心裡更加的難受與愧疚,她不是抗拒安臣的親近,當初自己瘋掉時,生活都不能自理,是程安臣衣不解帶的照顧自己。吃飯,喝水都是程安臣親手喂,親手給她洗澡,自己什麼樣子安臣沒有見過。只是腦子想起那一夜的緋麗纏~綿,心中更多的是愧疚與不堪,覺得對不起安臣,配不上安臣。
程安臣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乖,沒事的。我又不是靠那個活著的,你在身邊我很知足了。”
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部,輕聲道:“對不起!”
“別在說這些傻話了。乖,今晚我們先在這個住一晚,在過幾天我們就能動身去法國了。想想洞房花燭夜其實也不錯。”程安臣邪魅的一笑,手指捏著她的鼻尖,“你先休息下,我去洗澡。”
說著轉身就要走,沐晚夕猝不及防的從後面抱住他,聲音低低的愧疚的,“安臣,給我點時間,我會調節好自己。”
程安臣溫熱的手覆蓋在她的手面上,淺笑,“我知道,你看似柔軟無骨,實際很有主見,又倔強,決定的事不會改變。晚夕,我不問你對殷慕玦的感情因為我相信你選擇我就不會回頭,我相信你!”
沐晚夕沒有說話。
程安臣掰開她的手轉身寵溺縱容的眸光看著她,“好了,別這樣看著我,抱著我,否則我真的要做出些禽獸愛做的事了。”
沐晚夕臉色一紅,鬆開手,“那我去給你叫點食物,等你出來我們一起吃。”
“好。”程安臣笑著點頭,轉身走進浴~室。
沐晚夕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是罪大惡極,現在不能給安臣想要的,讓他委曲自己。暫時只能這樣了,等離開這裡相信時間會沖淡一切,自己和安臣一定可以開始新的生活。
等程安臣從浴~室裡走出來,食物已經送來,兩個人吃完,沐晚夕去洗澡,出來和程安臣躺在一張床~上,和衣而眠。
像從前的每一次一樣,卻又不太一樣。空氣中縈繞著絲絲嫋嫋的情愫與曖昧,他的長臂緊緊的攬住她,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進骨血裡,一絲一毫都不敢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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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恆聽完手下的電話,臉色非常沉重,猶豫不決的眼神看著躺在床~上的殷慕玦。
“有話快說。”殷慕玦在幾秒後非常不爽的開口,最不喜歡人拖拖拉拉的。
“剛剛接到電話,沐晚夕和姓程的在酒店開|房!”尉遲恆說完,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反應。
殷慕玦面不改色,無動於衷,彷彿沒聽見。
“我是說沐晚夕和程安臣開|房了。”尉遲恆再次重複。
“然後呢——”殷慕玦很淡定。
“然後?”還有什麼然後,孤男寡女開|房間不是做|愛,難道還蓋著被子純聊天嗎!
殷慕玦冷靜的看著他,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我相信小阿呆除了我沒辦法接受別的男人,她不是一個輕易就能放下的人。”
何況他們發生關係不久,她的心裡對程安臣充滿愧疚,現在更不可能發生什麼。 “那要是……接吻呢?”
殷慕玦嘴角的笑愈加濃郁,眸光泛著的光深邃,明暗不定,“姓程的頂多能吻她一次兩次,我是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