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殷慕玦到底還是在處處算計,可悲的是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他。
“沐沐,你沒有想過嗎?季瀾溪一直極力反對你和安臣在一起,為何突然贊同你們在一起,還讓你們結婚,你不覺得這其中有蹊蹺嗎?”
商千颯低低的開口,她不是想要干擾沐晚夕做的決定,只是她也覺得沐晚夕選擇安臣是一件草率的事。尤其是在看到她在醫院的反應,心底還是有殷慕玦的,她不想沐晚夕因為別的東西而違背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感情。
沐晚夕垂下眼簾,視線直勾勾的看著沐珏的照片。一開始她就知道季瀾溪提出要自己和安臣在一起這個決定是很奇怪的,可是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
“殷慕玦在醫院身體恢復的還不錯。”商千颯又說了一句。
“他的好壞和我沒什麼關係。”沐晚夕聽到那個三個字,皺眉,下意識的牴觸那個人的訊息。
“沐沐,不要欺騙自己,哪怕你再疲倦不堪,可你心底對殷慕玦的悸動還是存在的,騙不了人。安臣若知道,他也……”
“你現在在幫誰說話?”沐晚夕皺眉,眼神冷不丁的看向她,“安臣知道,你以為我會騙他嗎?我選擇安臣不會因為別的關係,只因為他是陪在我身邊三年的安臣。哪怕我再愛殷慕玦我也不會回頭,錯誤犯一次就夠了,我不會再重蹈覆轍。”
沐晚夕說完轉身就要走,身後傳來颯颯關切的聲音,“小沐沐,不管你心底有多怨我,我還是希望你能仔細的想一想,是不是真的可以和安臣離開就解決一切!”
腳步沒有停下,她知道颯颯的好意,只是她也知道很多事颯颯他們不會知道,永遠也不懂。
商千颯盯著她的背影良久,最終掏出電話撥出一個號碼,“殷慕玦,我懷疑——當年偷走恩澤的人是季、瀾、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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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在江城只逗留了三天便回景寧,這個城市有她太多沉重的回憶,她實在無力承受,而景寧有安臣,有讓她安心,不用緊張害怕的男子。
剛剛到家便看到程安臣臉色陰沉的從屋子裡走出來。
“安臣,怎麼了?”
程安臣抓住她的手說:“我們先出去住兩天。”
沐晚夕被他拽著不得邁步轉身時看到門口的黑影,心裡立刻明白。洪震濤來肯定是要他認祖歸宗的,安臣怎麼可能會答應!
程安臣開車將她帶到酒店,關門時就將她狠狠的抱在懷中,按在門上低頭狂風暴雨的吻狠狠的碾著她蒼白無色的唇瓣。沐晚夕先是一驚,從未見過程安臣這麼粗野的一面愣住了,他的遊舌靈活的撬開她的紅唇,勾住粉舌抵死纏綿,不準逃避或抗拒,霸道的氣息深深的籠罩著沐晚夕。
呼吸溫暖,房間的溫度也在集聚的上升,沐晚夕腦子裡的空氣都被他抽空了,雙手死死的揪住他的衣領,力氣大到將他領口的扣子都扯下來了。身子僵硬緊繃的在他的懷中,清澈的眸子裡有些複雜與猶豫掙扎。
“晚夕……”程安臣的理智慢慢的回來,停下動作,只是將她圈在自己的範圍內,炙熱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紅腫的唇瓣,“疼嗎?”完不想棄神。
他粗魯的將她的唇瓣都咬破了,腥血的味道在兩個人空腔裡彌散,此刻很是心疼。16022286
沐晚夕知道他心頭難過,似有若無的搖頭,雙手攬住他結實的腰板,“不疼。安臣,有我在你身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程安臣心中一陣陣的暖意,手指揉進她的髮絲中,憐惜的輕吻她的唇角,“傷害你比讓我受傷還要痛,可我實在是太生氣了。那個男人怎麼有臉來要我改姓,我姓程,即便我不是父親的兒子,這一輩子我都只姓程。”
“像你說的出生我們沒有得選擇,至少我們還能選擇姓氏,我不是爹地的女兒可一樣也固執的認為自己只能姓沐。”
“有你真好。”程安臣緊緊的抱住她,喘息的呼氣噴灑在她的耳畔,手指不算靈巧的解開她的衣釦,溫熱的唇瓣親吻著她的耳朵,低喃的聲音彌散著深深的情意,“晚夕,我想要你。”
這麼多年他也不是一個清心寡慾的男子,只是很多時候他都選擇其他方式來排解自己的慾望。比如洗冷水澡,比如做運動,或者還有手。
於他而言,真正的男人是反覆睡一個姑娘,這一睡就是一輩子。
現在沐晚夕就是他想要睡一輩子的女人。
沐晚夕的身子本能的僵硬著在他懷中不知所措,微微的撇頭,更方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