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懷疑你。”至於玉顏華,就好好品嚐一下,被心愛人背叛、出賣滋味吧。
風雲弈看一眼慕昭月,慕昭月馬上害怕縮到薄情身後,只聽風雲弈低沉聲音道:“至於兒臣欲對昭月小姐不軌之事,兒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臣也是收到字條後,才匆匆趕到右相府,但是一入到玉小姐玉人居後,聞到一股異香後,意識便模糊起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行為。”
“弈哥哥,你說什麼?”
玉顏華馬上大叫起來:“明明是你派人通知我,說你今晚會過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顏兒。”
薄情娥眉一挑,風雲弈這是要棄掉玉顏華,腦海不由回想起,風雲弈京兆府中,後說那番話,原來他早打算要犧牲玉顏華,唇角不由一翹,還真是他一貫風格——趨利避害。
當年如此,如今,亦是如此。
風雲弈卻一臉正色道:“玉小姐,本王軍中,雖然仰仗右相大人地方頗多,但是你也不能把這種事情往本王身上推。莫太醫此,只要他聞一聞你身上味道,就知道本王所言非假。”
莫太醫看一眼元帝面色,馬上走到玉顏華身邊,輕輕聞了聞,面色不由一變,跪地上道:“回皇上,六王爺所言不假,玉小姐身上香味,確是含有媚香成份。”
太后心不由放下,狠狠瞪一眼玉顏華:“皇上,哀家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定是玉顏華生活不檢點,珠胎暗結,才會設局勾引弈兒,好把孩子事情賴到弈兒頭上,擾亂皇室血脈。”
玉顏華一臉不可置信看著莫太醫,又看看風雲弈,她沐浴用花瓣香湯中,確有幾樣起到催情作用花,但她絕對沒有用過媚香。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人要陷害她,不由道:“皇上、太后明鑑,臣女根本沒有身孕,一定是太醫誤診了。”
“你還敢狡辯,哀家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太后馬上大聲斥道。
“太后,你可記得臣女曾經捱過五十大板,若真有身孕,如何經受得起啊。”玉顏華不顧一切為自己辯白,若不然,皇上會馬上把她處死。
“這”太后不由一怔,看向莫太醫。
莫太醫事關以他性命,自然不敢大意:“回皇上,太后,方才微臣也說過,玉小姐有動過胎氣跡象,以致腹中胎兒不穩,想必就是那五十大板所致。但為保微臣清譽,微臣懇皇上宣其他太醫一同診脈。”
“準。”
片刻,就有兩名太醫外面走來,莫太醫馬上道:“皇上,後宮各位主子身體,一向是由羅太醫、張太醫照料,必然不會有錯。”
元帝一閉眼睛,羅太醫和張太醫一前一後,分別重為玉顏華診脈。
因為有莫太醫前,兩人診得也格外小心,半晌後,羅太醫才道:“回皇上,微臣年診結果與莫太醫一樣,這位姑娘確實已有近三個月身孕。”
“微臣結果,也是一樣。”張太醫也馬上道。
玉顏華一聽馬上急,再看到翻臉不認人風雲弈,不由大聲叫道:“皇上,臣女真沒有身孕,臣女不久前剛來過月信,臣女貼身丫環沉香可以做證,皇上可以傳進宮,一問便知。”心裡暗忖,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為什麼突然會有身孕。
元帝不語,風雲弈不由道:“回父王,右相畢竟鳳麒國股肱之臣,兒臣軍中,還多仰仗於他,不如再給玉小姐一次機會,傳她丫環當面來對質。”
太后自然明白右相對風雲弈重要性,也馬上開口幫腔道:“是,皇上,弈兒軍中,確實離不開右相,不若再給玉顏華一次機會,證明自己清白。”
元帝沉默,捋一下鬍子道:“好,就再她一次機會。”
約過了半個時辰,一名太監帶著一名身材中等,丫環女子進來。
“沉香。”
玉顏華馬上激動叫起來。
沉香沒有看玉顏華,跟眾人一般跪地上,只聽緊張道:“奴婢沉香叩見皇上,叩見太后,叩見皇后。”
元帝從高處緩緩掃一眼:“你就玉小姐貼身丫環沉香。”
“回皇上,奴婢正是。”
“朕問話,你一定要老老實實回答,不能有半句虛言。”
“是,奴婢不敢說謊。”
“很好,朕問你,你們家小姐有孕一事,你可知道。”
沉香猛抬起頭,一臉震驚看著元帝,又馬上垂下頭,遲遲沒有開口中。
皇后不由著急道:“皇上問你話呢,還不點回答。”
過了一會後,沉香才小聲道:“回皇上,奴婢奴婢不敢太確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