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瞧著玉顏華神情,太后就知道她是不知情,馬上指著她,責備道:“你看看現孩子,自己有了身子還不知道。”
玉顏華還是一臉茫然,崔姑姑馬上道:“莫太醫為你診過脈,確實是有喜了。”
什麼?玉顏華渾身微微一顫,動動唇卻沒有說話,目光馬上看向風雲弈,後者感覺到她目光,微微垂下眼簾,隱下眼中疑惑。
看到這幕,玉顏華不由以為,這是風雲弈救她法子,故意結結巴巴道:“我我我有喜了?”
玉老夫人不由開口,淡淡道:“是,你有喜了。”心裡卻一直搖頭,家門不幸。
風雲嘯眼眸閃過一狠戾,對著風雲弈抱拳,似笑非笑道:“是,六皇弟雖然沒有娶成昭月小姐,但玉小姐有喜,也可謂是雙喜臨門,三皇兄這裡恭喜玉小姐,恭喜六皇弟。”
聽風雲嘯話,玉顏華不由暗喜,一條命總是保住,而且目光暗瞟一眼站旁邊薄情與慕昭月,收拾這對姑嫂,也是早晚事情。
林暉此時完全當自己隱形,對眼前事是充耳不聞。
這牽涉到皇家秘聞事情,他還是量少開口為妙,一個不小心,就把小命就搭進去。
風雲弈面上卻不見絲毫喜悅之色,頭反而垂得低,就連全身氣息也被他收斂起來,讓人無法感覺到他情緒。
元帝面色聽風雲嘯話,也加沉,礙於太后,喜歡也只好忍著不發。
薄情靜站一隅,唇角微微勾起,風雲嘯雖然提醒皇上,風雲弈意欲強娶慕昭月,但是還不足以搬倒風雲弈,不過,玉顏華小命她必須捏到手上,上前兩步跪地上:“皇上,太后、皇后,臣妾有一事不明白?”
清冷聲音一出,眾人不由一愣,風雲弈也不由抬起頭,玉顏華也不由盯著薄情那張平靜面孔,心裡有一絲莫名不安。
太后也不由眉頭深鎖,以為薄情是因為,風雲弈不能娶慕昭月之事而不高興,語氣略略不悅:“你有何不明白?”
薄情微微抬起眼眸,遲疑一下才道:“回太后,眾所周知,六王爺是您壽辰日子回到京城,不過是一個多月光景,但是方才莫太醫卻說,玉小姐胎已經已經三個月了,所以臣妾不明白。”若是真有胎,上次那五十大板沒打掉,真是奇蹟!
果然,聽完薄情話,眾人面色馬上大變。
玉顏華面色瞬間雪白,不由暗暗埋怨風雲弈,他明明才回來一個多月,怎麼回糊塗到給她弄三個月胎。
“什麼?三個月了?”
太后猛一下站起來,盯著薄情看,然後看向莫太醫:“莫太醫,左相夫人方才說,可是真?會不會是診斷出錯了。”
莫太醫跪地,一臉惶恐道:“回太后,微臣適才替玉小姐診脈,胎兒確實已經三個月了,不過玉小姐似乎曾經動過胎氣,胎兒略有些不穩。太后若不信,可傳其他太醫再為玉小姐診脈。”
皇后震驚過後,面色還能保持平靜,但風雲嘯眼內還是難以掩飾暗喜,三個月胎,只有兩個原因:
其一,這孩子不是風雲弈;其二,風雲弈早三個月前已經回悄悄回京,統帥無旨擅自回京,可是死罪。
再加上意欲強上慕昭月,覬覦皇位,無論那一條都夠風雲弈受。
元帝陰冷目光,冷冷盯著風雲弈:“很好,真不愧是朕好兒子。朕怎麼回生出你這樣兒子,簡直是大混蛋,膽大妄為,連朕皇位都敢覬覦。”
“皇上。”
太后見元帝說得有些過,馬上出言制止:“弈兒擅自離京,不過是思念哀家,才會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我看他是太過精明。”
涉及到皇權,元帝連太后面子也不給,一一數落把風雲弈罪行數落一遍。
當說到對慕昭月不軌時,太后再也坐不住,一臉震驚道:“弈兒,你當真如此膽大妄為。你可知道這是要砍頭,即便你是皇上兒子也不例外。”
風雲弈忽然抬起頭,目光淡然:“回父王,兒臣絕無覬覦皇位之心,兒臣確實是一月前才回到京城,父王可派人到軍中一查便知,至於玉小姐胎,兒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什麼?
玉顏華身子一軟,整個從椅子中滑落,不敢相信看著風雲弈,他竟然這樣說,這不是要置她於死地嗎?
薄情心中暗笑,風雲弈話確實是真,他確確回京才一個多月,不過,因為有了玉顏華胎,他就算跳時黃河也洗不清,心裡暗道:“風雲弈啊風雲弈,當初我有多相信你,皇帝以後就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