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雋雅此時心裡卻是無法理解的躁亂,她究竟介意什麼?是恨他那一晚的無禮強/暴,還是後來的無情威脅……又或者她根本在害怕面對他那該死的溫柔?
有時會懷疑自己是否真的穿越了時空,但到底只是一瞬的錯覺。好不容易聽他說“安心做王妃”,這不正應了自己來這一世的初衷麼……心底不是不清楚,他的所作所為只是對她任性的懲罰罷了,先入為主的思想正逐漸瓦解她極不堅定的意志。
居然最終是糾結他心中是否有她的問題……難道已經沒出息地淪落到要跟個死去多年的女子搶男人的地步了麼——搶的還是一個她根本不愛的男人!
這該不會是所謂的女人特有的佔有慾吧?
姜雋雅掄起右手狠狠地照著自己面頰一掌摑下,“賤人!”她罵道。
他一下子拽過她,伸頭去看她半邊臉頰,淡紅的五指印吸附在她細滑的毛孔間,久久不褪。
“你這是做什麼……”恨不得剛剛那一掌是打在自己身上,他心疼,連輕柔撫摸都小心翼翼。
朝中只有曾是莫伯言少時老師的禮部尚書貢自彥願意認姜雋雅做義女,姜雋雅對此極為不滿。
那時在書院不止一次聽說過那死老頭的負面訊息,朝廷用來選拔人才的科舉考試被他搞得烏煙瘴氣。
認個貪官為父,簡直是對她的一種羞辱。
“要我做一個大貪官的義女!?不可能!”姜雋雅從早晨起床就一直在鬧。莫伯言早就習以為常,反正自己的所作所為現在全都被她打上了混蛋、豬腦子、禽獸、卑鄙無恥下流的烙印……
“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他的為人?”莫伯言說話不緊不慢,有意拖長了音調。
“那你還任命他做禮部尚書!”看來兩人之間以後每天都會有新的爭吵話題。
“尚書之位都是由父皇親自任命,再說官員三年為期,三年後自然輪不到他做禮部尚書了。此次推他,也算還了教我成才的恩情……”莫伯言無所謂地聳聳肩,眼神一下子直勾勾地盯住她嘟起來仿若一顆水靈櫻桃的小嘴,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