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前面有些東西不對,不過想通的倒也快,開口說道:
“孫先生,這炮大小不同,裝藥多少也是不同,這些工匠們都知道吧。“
聽到李孟的問題,孫和鬥禁不住笑了,這分明是常識,開口回答說道:
“匠人們都是熟手,倒進炮膛的火藥相差不會超過三兩,學生曾經多次試過的。”
“為什麼不稱量好每炮要用多少分量,把那火藥找個東西包著,到時候一併塞到炮膛裡面不就行了。”
這句話說完,帶著笑容的孫和鬥猛然一僵,愣怔了半天,才伸出手拍拍自己的腦門,苦笑著說道:
“大人要不說,學生還真是想不到這件事情,真隔著張紙,不捅不破啊!”
聽著孫和斗的感慨,李孟頗有些汗顏,如果不是今天身臨其境,怕也是想不起這個定量裝藥的改進,定量裝藥如果在火器部隊應用開來,最起碼裝彈發射的速度會有很大的提高,乾笑兩聲之後,回頭和郭棟吩咐道:
“火銃的發射火藥也要開始定量裝藥,立刻搞起來。“
看到李孟鄭重其事的吩咐,郭棟連忙答應,這新老火炮到了試射的時候翻到並不那麼吸引李孟了,那種新炮架炮座的火炮比老式的火炮射程要遠出兩成,但前面關於機動力演示讓李孟的印象已經是極為深刻。
有了這些炮座炮架,炮兵也可以跟上膠州營的機動了,自然對戰力是大有助益,無論如何,孫和鬥對膠州營有大功,因為其務實的作風和過人的學識,肯定會被重用。
崇禎十一年七月,天氣並沒有往年那般的炎熱,北風漸起,居然有些冷了……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探
更新時間:2009…2…21 11:35:02 本章字數:3272
登州府城即是蓬萊縣,城池高大雄壯,是山東有數的要塞之一,因為臨海,又是守備京師的門戶渤海,所以素來駐紮著水
孔有德之亂的時候,遼兵依仗這登州城面對城外十幾倍於自己的優勢兵力,居然堅守了兩年有餘,可見城池的堅固險要。而今距離那場大亂已經過去了快要六年,城內依舊是殘破不堪,沒有恢復元氣。
要知道,當日除卻充作營妓的幾百名年輕女子之外,城內的人口幾乎被屠殺殆盡,現在這城內的居民都是外地遷居來的。
府城殘破如此,當日攻防所造成的破壞,到現在也沒有得到什麼修復,不過對於官員軍將來說,這茫茫大海就是天塹,敵人自然不會過來,自欺欺人的也覺得十分安心。
當日孔有德率軍乘船從水門逃竄之後,最後的戰鬥讓軍港和水門地方也是破爛異常,水軍只是剩下些兵船停靠,反倒是一些漁民和商人繳納些銀錢,就可以借用這個良港,停泊掛靠,十分的方便。
自從平海遊擊羅浩領著五千兵馬在萊陽和棲霞之間“遇賊”一夜潰散之後,這登州府城內也就是剩下了一千多兵丁,而且多是老弱。駐紮在萊陽縣的都司趙能是個熱心的將領,知道登州府城內兵力薄弱,所以派了一千人駐紮在登州城邊上,膠州營的一千兵,和登州府這一千多老弱病殘比起來,那就是虎狼和牛羊的區別。
有城外的威懾,城內的人更是戰戰兢兢,不敢擅動。那個在這邊鎮守地參將。更是一天一封信地給山東總兵丘磊,說是年老體衰,不能當此重任,請求告老還鄉,那些平日裡橫行的登州軍兵們,更是縮起了尾巴做人,唯恐被城外的膠州營抓到了毛病。
六七月間,對於漁民來說。也算是一年的好時候,海上風平浪靜,又有從外洋來的幾次漁汛,趕上了一年的生計可就貼補不少。那些出海做生意的商人們也是差不多的想法,藉著這個機會走幾次。發點小財。
所以在登州城地水門軍港那邊。每日都有不少的船隻進進出出。不過不管是漁民還是船家,都頗為驚喜的發現,以前那些喜歡敲詐的守港士兵們,這時候都是安份了許多,以往若是看著船上收成多或者是船家衣裳光鮮點,往往要被多訛不少銀錢去,可現下。這些兵丁都是很守規矩。不敢亂來。
一艘小漁船,也是從外港緩緩的駛進了水門附近。找到了個適合停泊地位置,動作熟練地把繩索丟上岸,一名水手模樣地人拿著踏板放在岸上,幾步跑到岸上,然後把繩索拴在樁子上。那水手跟船上的人打了個招呼,施施然的走上了碼頭,看見有管理港口計程車兵過來,連忙賠個笑臉,小跑到跟前。
“幾位軍爺,小的是桑島出海打魚的,在這裡把魚賣了就走。”
桑島是距離登州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