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錢。”
“就賭今天有沒有車搭載咱們,要是有你幫我背一個星期的揹包,要是沒有我幫你背一個星期的揹包,敢不敢賭?”
“切,我還怕了你?賭就賭,到時候別耍賴就行了……”
兩人各不服輸的嚷著,身後車燈亮起,接著聽到一陣馬達轟鳴聲,丁羽高興的一蹦,再也不理張西瓜跑到馬路中間,伸出雙手大喊:“好心的人啊,拉我們一程吧,我們有錢,我們有錢……”
車燈雖然亮,速度卻不快“突突突………”的聲音讓丁羽停止揮手睜大眼睛看著,不大會的工夫,一輛農用四輪拖拉機開到丁羽面前停下,一個戴著大口罩的中年男子大聲問:“娃們,你們去那?”
楊帆和張西瓜見丁羽真攔下個車,急忙拽起地上的揹包跑過來,走近了才看清楚,開拖拉機的男子四十多歲的年紀,穿著一件軍用棉大衣,拖拉機是新式的四輪,車廂裡面裝著幾袋子化肥還有種子。人看上去又老實又樸素。
張西瓜趕過來,甜甜叫了聲:“大哥,我們是來旅行的,沒搭著車,拉我們一程吧。”
“我回村子,要是順路就捎你們一段,你們去那啊?”
“我們準備去草原深處,不過得好好商量一下路線,先跟著大哥你去你們村呆一天,好好休息休息,今天可是累的不輕,大哥,你們村子有旅館嗎?”
“那行,那就跟我走吧,村子裡旅館沒有,有家招待所是王寡婦開的,招待秋天來收羊毛的老客們的,你們就住那去吧。”
“謝謝,謝謝大哥了!”三人忙不迭的答謝,把揹包都扔到拖拉機後面翻身坐了進去,男人開動拖拉機“突突突…”向前開,車雖然開的不快,還是把三人凍的夠嗆,這裡是張北壩上地區,全年溫度平均在14到15度,現在雖說是三月,但冬天還並沒有走遠,他們三個穿的又不多,被夜風一吹,頓時感覺冷的不行。
男人知道這裡的風硬,拖拉機開的不快,一邊開車一邊扭頭跟他們三個聊天:“這個季節出來玩啥啊?草還沒長起來呢,有啥好玩的?”
“我們大學剛畢業,出來也是實踐來了,大哥你叫啥啊?怎麼這麼晚了才回家啊?”張西瓜眼也不眨的說著瞎話,跟他套近乎。
“我叫趙成,前面滿遠村的,這不是眼湊著就開春了嗎,趕緊買點化肥啥的,怕耽誤了播種,這會買種子化肥的人多,排老長隊,好不容易才排到俺,這不就天就晚了嘛……”
趙成也是個能說了,跟張西瓜一邊聊著一邊開著拖拉機下了國道。離開國道後一直順著一條土路前行,又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看到遠處一個村子裡三三兩兩的燈光。
村子不小得有個二三百戶人家,背靠著一座百十來米高的小山,位置十分偏僻。估計這是進入草原最後一處大點的村子了。這個時間村子裡也沒什麼娛樂家家都早早的睡覺,只有三兩戶人家還開著瓦數並不亮的電燈,拖拉機順著土路開到村口,突然拖拉機好像壓到了什麼,顛簸一下。楊帆三個措不及防顛的**生疼。
他三個還有些發懵,趙成突然停下車,背對著他們一動不動,沉默的像是一座雕塑。
張西瓜好奇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哥,怎麼不往前走了?”
一巴掌排在他身上,趙成還是沒動,楊帆覺得有些不對剛想跳下車,卻見趙成猛然轉過身來,用手拔掉嘴上的口罩,一臉熱切的看著他們,伸出舌頭哈哈的喘氣,接著兩隻手抬起到胸前,手掌卻垂下來,他這樣子像是一隻狗在討主人歡心時的模樣,張西瓜楞了一下伸手去拍趙成:“大哥,別鬧了,咱們到了嗎?”
令他們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伸著舌頭的趙成沒有回答張西瓜的問話,反而低下頭伸出舌頭親密的添了添他的手背。
第四章 妄想症?
趙成舌頭舔在他手背上粘糊糊溼噠噠的,張西瓜嚇了一跳急忙縮回手,再一看趙成舌頭伸的老長,哈哈的不停喘氣。更令人驚奇的是趙成的舌頭伸的非常長,所有人都知道人的舌頭無論如何都夠不到自己的下巴,但趙成的舌頭不僅能夠到自己的下巴,而且還有餘地。他雙眼露出熱切的光芒,突然開口朝三個人“汪汪…。”叫了幾聲。這幾聲叫的十分清晰,發音非常準確絕對是狗叫的聲音,就連喉嚨裡的咕咕聲都那麼像,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誰也不知道這個趙成搞什麼鬼。
“汪汪…”趙成看著三人又熱切的叫了幾聲,三人這才從茫然中回過神來,張西瓜強笑道:“趙哥,你學的很像,別鬧了,這是到你們村了嗎?”
他剛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