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是一位作曲家,每年我都會去找他呆上幾天的。”格拉夫曼微笑道。
“格拉夫曼老師,我很想去看看。”我很快道。
“哈哈,那太好了,我們出發吧。”像是早就知道我會這麼說一般,格拉夫曼爆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第四百九十九章 樂聖的故鄉
定了同格拉夫曼一同前往德國後,我給家裡打了一告訴他們晚幾天回去。老媽倒沒說什麼,只是叮囑我別出門注意小心,別玩得時間太長,過年前一定要回來之類的。
隨後,話筒那頭傳來一陣雜聲,接著,秋霜的聲音響了起來。
“李利,早點兒回來。”一聲簡簡單單的話,卻透出了太多的思念,聽得我心裡一陣酸酸的,恨不得馬上回到她的身邊,好好看一看那張日思夜想的面孔瘦了沒有。
“霜霜,想我了嗎?”我溫柔地說道。
話筒那邊沉默了一小陣兒,隨即一聲輕輕地“恩”傳到了我的耳中,雖然很輕,卻似乎一直沉到了我的心底。
“等我,我很快就回來。”我像是對秋霜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恩!”仍然是那聲輕輕地回答,感受著那遠隔萬里的柔情,我只覺得心裡某個角落中,一種酸酸的東西漸漸地盈滿了全身,我想,那或許就是愛情吧。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的心情好了許多,昨天的煩惱也似乎輕了些,想到馬上就到看到自己最崇拜的音樂家的故居,我的眼裡還是騰出了期待的神色。
“走吧,李利,不用帶什麼行李,那邊的管理員克林是我在柯蒂斯學習的時候的同學,那可是個熱情的傢伙。”格拉夫曼說著,臉上騰出了淡淡的笑容,似乎是在追憶上學時候的美好時光。
聽到格拉夫曼這麼說,我倒是騰出了好奇的神色,我之前只知道格拉夫曼在鋼琴教育界的名氣很高,但對於之前他的情況,卻並不熟悉,聽到格拉夫曼居然也是在柯蒂斯上的學,我不禁好奇地說道:“真是想不到,原來老師您也是在這裡上的學,不知道您的老師是哪位鋼琴大師”
“哦,我原來是學習小提琴的,後來才轉學的鋼琴,17歲的時候就在這裡學習了。原來是跟列文老師學習鋼琴和作曲,那可真是一個好老師,可惜前幾年的時候去世了”格拉夫曼說到這兒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不勝唏噓。
似乎是被我的這個問題引開了話匣子,格拉夫曼開始和我聊起了他學習鋼琴的點滴經歷,聊起他的老師和同學。我發現,這位向來以嚴厲著稱的院長,居然也有著童真的一面。當談起上學時的那些趣事時。格拉夫曼臉上經常會騰出了孩子般的微笑。
“什麼?老師您畢業地時候還曾經和霍洛維茨學習過?”聽到格拉夫曼看似漫不經心地說出這個名字,我吃驚地問道。
這也難怪我如此驚訝,在現代,活躍在世界鋼琴樂壇上的鋼琴家雖然不少,但卻缺少真正意義上鋼琴大師,就連許多權威的樂評家也無奈地承認,這是一個“缺少經典地年代”。像貝多芬、莫扎特、肖邦、李斯特、柴可夫斯基等那些如同天上地繁星般不可觸及的大師,似乎在近百年來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而霍洛維茨,則是這個世紀首屈一指的鋼琴大師。他以其鮮明地音樂個性,獨特的、無與倫比的音樂魅力,成為20紀最偉大的鋼琴大師。聽到格拉夫曼居然曾經是霍洛維茨的學生,我在驚訝之餘,彷彿明白了為什麼格拉夫曼的水平如此高了。
誰想到,格拉夫曼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我更加意外。
“哦,別驚訝,霍洛維茨確實給了我許多演奏方面的指導,但那時候我已經有了自己的音樂見解,他並未對我的演奏風格造成多大的影響。”
看著我一臉不解地樣子,格拉夫曼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得到這樣一位音樂大師的指導,卻要將自己和他之間的界限劃得如此清,有些奇怪?”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不過隨即意識到有些不妥,待我想要說點什麼時,格拉夫曼卻已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沒什麼可奇怪的,因為我就是我,霍洛維茨雖然偉大,但他的偉大卻是屬於他的,和我無關,我,格拉夫曼,演奏的是屬於我的音樂!”說到這裡,格拉夫曼整個的語氣都為之一變,整個人騰出了無比強大的自信。
而聽了格拉夫曼這番後的我,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暗淡,剛剛格拉夫曼這番話,卻是戳到了我的痛處。
“好了,李利,我們趕快出發吧,晚了就趕不上飛機了。”格拉夫曼並不知道我的情形,招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