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良坐在辦公室心不在焉的攪著咖啡杯子,都到下班時間了,他都沒意識到。在司馬良的意識中,他就記得今天自己心情非常不爽,不,不能說是今天,應該說這幾天,於是司馬良不停的沖泡著咖啡想著自己到底為了什麼心情不好呢?一個三十一歲的男人,已經過了時不時發點兒小脾氣的年齡,也過了看見明星和女人動不動就在心裡尖叫的年齡,最多就是在生理期活躍的時候看見美女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在心裡yy那麼一下,可是自己為什麼會心裡非常的非常的不爽呢?就拿今天說吧,本來應該高興啊,商場裡面的好多櫃檯為了和自己搞好關係,都給了自己不少的禮品,但還是高興不起來。司馬良在咖啡杯子裡面叮啷咣噹的轉著小勺子,辦公室文員小孫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轉身看見司馬良失魂落魄的樣子笑:“主任,下班了你怎麼還不走啊?”司馬良回過神兒:“哦,一會兒就走。”小孫笑嘻嘻的:“主任,你這兩天怎麼了?怪怪的。”司馬良突然盯著小孫:“小孫,你也覺得我這兩天怪怪的?我到底怎麼怪了?”小孫上下晃著腦袋,嘿嘿笑:“恩,我想想啊,這兩三天吧,我大概聽你說起一個什麼名字,對,顧曉夏,這個名字你說了不下二十幾次,好像這個人跟你有血海深仇?反正你就是老說啊……”司馬良手裡的咖啡勺咣噹一下掉進咖啡杯子,尷尬的看著小孫:“哦,沒事兒了,你先撤,我這就走。”小孫笑著轉身出了辦公室,司馬良呆呆的自語著:“顧曉夏?顧曉夏?”然後司馬良就想到了從那天自己看到有兩個男人來找顧曉夏開始,自己的心情就開始變得超級的不爽,而且每天不爽的程度都在以次方的單位遞增著,想著想著司馬良騰的站了起來:“不會吧?恩?難道,難道說我是嫉妒?我嫉妒??切,我會嫉妒?那丫頭——”司馬良沒有底氣的坐到椅子上,喃喃自語:“臭丫頭,有男人找她管我屁事兒?”下班後顧曉夏打了羅芳芳的手機好幾次,都是關機,顧曉夏有些擔心羅芳芳,因為羅芳芳前些天說公司要裁員,雖然顧曉夏堅信羅芳芳不會被裁掉,但還是想安慰安慰羅芳芳。顧曉夏心神不寧的想著羅芳芳,走過停車場的時候,一輛逆行的車子擦著顧曉夏的肩膀飛馳而過,把顧曉夏嚇了一跳,一晃神兒,顧曉夏腳踝扭了一下,摔倒在地上。顧曉夏哎呀了一聲,那輛逆行的車子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顧曉夏恨恨朝車子嚷:“nnd的,你他媽的倒著開車嗎?”顧曉夏試著站起來,腳踝處的疼痛讓顧曉夏接著哎呦了一聲,疼痛讓顧曉夏再次朝飛馳而過的車子嚷了一句:“你眼睛長到後腦勺上了嗎?”從地下停車場開車出來的司馬良剛要轉彎,看到了蹲坐在馬路邊兒上的顧曉夏,司馬良遲疑了一下,把車子停到路邊,走到顧曉夏身邊:“你怎麼了?”顧曉夏疼得齜牙咧嘴的,沒好氣的瞪著司馬良:“腳崴了,沒事兒我坐這兒看風景嗎?”司馬良剛要發火,看見顧曉夏痛苦的表情,忍住了,扶住顧曉夏:“我送你回去吧。”顧曉夏瘸著一條腿,一蹦一蹦的,司馬良扶著顧曉夏進了車子,顧曉夏一邊忍著痛一邊皺著眉頭:“哎,你幹嗎那麼好心啊?我可告訴你,你別指望我能白送你香水。”司馬良發動了車子,嗤笑:“我真該把你從車子裡面踢出去,送我瓶香水你能死啊?好像你萬事不求人似的,今天還不是我幫你?”顧曉夏哼:“我最討厭一個大男人管女孩子要回扣的,沒出息,就不給!”前面紅燈,司馬良剎車,顧曉夏的腳碰了一下,哎喲的叫了一聲。試婚計劃當司馬良扶著顫顫巍巍的顧曉夏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顧二叔正陪著幾個老頭打一次贏1毛錢的升級,顧二叔已經輸了好幾塊錢了,非常的不耐煩,皺著眉頭看手裡剛抓的牌。“不玩兒了,真沒意思,什麼破牌啊,都是褲腰帶以下的破玩意兒(注:褲腰帶以下的牌是指除了a和長主2以外小於10的牌)”顧二叔撓撓頭,把手裡的牌一扔。老鄭頭兒眯著眼睛指指:“曉夏叔,那不是曉夏嗎?曉夏這孩子咋啦?怎麼一瘸一拐的?”顧二叔看見顧曉夏在一個男人的攙扶下,往單元門口走來,顧二叔走了過去:“曉夏,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被撞了?這誰啊?是他撞的你不?”司馬良乾淨解釋:“曉夏的腳崴了,我剛好送他回來。”顧曉夏不耐煩的推開顧二叔:“他是我們商場的主任。”顧二叔把手往自己身上來回蹭了蹭,滿臉堆笑的朝司馬良伸出手:“喲,主任同志啊,領導好,我是曉夏的二叔,親二叔。”司馬良匆匆的和顧二叔握了下手,扶著顧曉夏上了樓,看見顧曉夏這個樣子,顧媽媽也著實嚇了一跳,扶著顧曉夏進了房間,不停的對司馬良說著謝謝,司馬良看著顧曉夏:“你明天別上班了,去醫院看看吧,我找人通知那個換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