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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娘之前說的,她是個沉靜的性子,而李夙堯脾氣暴,兩人或許真的不是性格不合,而是性子互補。

這樣想著,婉娘便主動了點,將原本環在他腰上的手漸漸往上移,勾住他的脖頸,然後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下,蜻蜓點水,很快便就移開。

李夙堯整個人有些懵,但很快便佔據了主動權只親一下哪夠?他一手繼續環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捧在她後腦勺上,一俯身子,一個重重的吻便狠狠落在婉孃的唇上,然後越吻越難以自拔,漸漸的,李夙堯便用唇去摩擦妻子的下巴,還有她的脖頸

婉娘卻有些急了,她只是想對丈夫表達一下自己的意思的,卻一時忘了,她的丈夫在那種事情上是相當執著的。又或許她沒忘,只是覺得此處是軍營,相信她的丈夫不會在此亂來,可現在看來她錯了。

李夙堯幾乎是動上了牙齒,狠狠地,卻又小心翼翼地啃噬著婉娘細嫩的肌膚,在那如上好白玉般嫩滑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吻痕。三下兩下便順利退了她一身青色的袍子,很快,婉娘便被剝得只剩胸前一抹嫩綠的肚兜李夙堯看著婉娘極具誘惑力的身體,忍不住還是伸手將那唯一可以蔽體的抹胸也扯下。

以前兩人行房事的時候,都是在晚上,而且婉娘怕羞,也都是熄了燈的。因此,李夙堯雖然每次都將妻子全身上下摸了個遍,但是她的玉體,他是一次都沒有瞧得真切過他呆呆看著妻子胸前兩團高聳的渾圓,以及雙腿間那叢幽深的漆黑,只覺得自己j□j那處脹得厲害,恨不能一口將妻子吞入腹中。帝后之鳳涅重生婉娘一點動彈不了,只紅著臉咬牙罵他無恥,李夙堯卻似撒嬌般腆著一張臉蹭到她胸前,趁機咬了一口,又抬眸看她。

“知你怕什麼,不過這裡雖是軍營,但卻是我的軍帳,誰來都得有士兵於外面先向我彙報,我若是不許,我爹也不能輕易進來。”說著已是猛地進入了婉孃的身體,疼得婉娘狠狠倒吸了一口氣,雙手緊緊掐在他雙肩上。

這裡是李夙堯的軍帳,是他平時處理軍務及睡覺的地方,自然有床。可是他忽然不願意在床上做那事,於是將婉娘重重壓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動作頗為粗魯,竟是頂著婉娘一起生生將桌子往前移了好些距離。

婉娘先是覺得很疼,然後漸漸的,在李夙堯或溫柔或猛烈的攻勢下,竟是覺得有一種他之前所沒有過的舒適感。其實若只說舒適倒也蒼白了些,只覺得,漸漸適應了不是自己的東西進入自己身體的感覺。

婉娘不敢叫出聲,卻忍得極度難受,只能用牙齒緊緊咬住自己的唇。

李夙堯也明白,他跟妻子的關係好不易緩和了點,千萬不能因為這樣的事情再度鬧彆扭。於是,只一次,她便依依不捨地離開了,然後又迅速將她的衣物一樣一樣穿好。

說實話,李夙堯這次竟然只要了她一次,婉娘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他之前哪次不是狠狠折騰她一夜的?每次只要她鬆了口,或者說他必須想要時,都是一夜到天明。

李夙堯見婉娘時不時抬眸瞧他,笑著伸手捏她的臉:“不要將我想得太過淫/蕩,這裡確實不是地方,等晚上回去了,再好好跟你溫存。”

婉娘伸手便打了下他的頭,罵道:“不要臉。”

李夙堯平日被他爹打得多了,早就練成了“鐵頭功”,婉娘打他,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有些無辜地眨著一雙清亮的眸子,上上下下仔細瞧婉娘。

婉娘被她瞧得更是羞澀,只別過頭,走到一邊,看著擺在軍帳中間的沙盤。誅天破道李夙堯走過去,指著一處對婉娘說:“這裡便是京都。”又指著另一處,“這裡是之前的西夏國你瞧,離開你的四年,我們就是隔得這般遠。”

婉娘想試著找些共同的話題,便問:“西夏一戰打了四年之久,想必西夏將士也不是好對付的,我瞧你身上有多處舊傷,可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別過頭瞧著李夙堯,倒是真心實意地關心,“幾次你都在信中說傷到了要害,如果”如果不是心心念念想著她,他早活不了了,婉娘頓了一會兒,轉口說,“以後有我在你身邊,你若是再受了傷,我給你治,不會叫你疼。”

李夙堯像是喝了一碗蜜一樣,心裡甜死了,肉丸子不但沒生氣,還關心他了。

他將手搭在妻子肩上,勾著她往自己身邊靠了點:“你的丈夫是軍人,在外行軍打仗,自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死都不怕,一點痛算什麼。”想到那四年的軍旅生活,其實李夙堯也不是一點不怕的,他真的不怕死,但卻怕再也見不到婉娘,頓了下,轉頭瞧著婉娘,頗為嚴肅地念道,“若我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