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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議決定,卡斯特羅近期將流亡國外,並在那裡組建部隊,為日後同巴蒂斯塔的軍隊作戰作準備。另外,蒙塔內在宣傳機器準備好後,隨即出國與卡斯特羅匯合。

這時,國內的形勢越來越嚴峻,而且充滿了一股火藥味,變得對“七·二六運動”十分不利,再加上當局指控勞爾·卡斯特羅在托斯卡電影院參加恐怖活動,因為那裡有一顆炸彈發生爆炸,而卡斯特羅也被當局限制在團結廣播電臺“正統時間”節目裡發表講話。關於這件事,卡斯特羅對外界氣憤地說:“命令直接來自總統府,我希望知道巴蒂斯塔先生用這種把我圈起來的計劃要達到什麼目的……”與此同時,《馬路》晚報也遭到了當局的封殺。

在這種形勢越來越不利於他們的情況下,經認真考慮,卡斯特羅立即給勞爾寫信,建議他流亡國外。勞爾接受了哥哥的意見,隨即向墨西哥大使館申請政治庇護,並於6月24日到達哈瓦那。

由於卡斯特羅在國內的政治活動空間日趨縮小,他決定提前出國。但是,在出國之前,他在梅爾瓦家裡召集了一次幹部會議,對“七·二六運動”今後的工作作了部署。經會議討論,工作的重點將放在奧連特省,因為那裡的群眾基礎好,併為日後在那裡建立遊擊根據地打下堅實基礎。與此同時,他決定將有豐富工作經驗和能力的幹部派到那裡工作,這些幹部是:萊斯特·羅德里格斯和比利托·卡斯特利亞諾斯負責群眾工作、弗蘭克·派斯負責行動工作(他領導的奧連特革命行動和全國革命行動,已經同卡斯特羅領導的七·二六運動合併)、拉蒙·阿爾瓦雷斯負責工運工作、格格麗亞·誇德拉斯負責宣傳工作、瑪麗亞·安東尼婭·菲蓋羅亞負責司庫工作。她是卡斯特羅在聖地亞哥判決時認識的姑娘,現被吸收為七·二六運動成員。

此時,由於風聲越來越緊,卡斯特羅面臨巨大威脅。在這種情況下,拉蒙建議他躲避一下,以防不測,並希望他秘密出國。然而,他卻堅持正常透過機場出國。於是,他辦好了出國護照,號碼是17702,有效期為8月24日。隨後,他又在墨西哥領館辦妥了旅遊簽證,有效期為六個月。

由於卡斯特羅即將出國,利迪婭已經為他整理好了行李,大箱子裡多半裝著他喜愛的書籍。臨行前,他用電話聯絡和走訪了一些人,並與大家告別。與此同時,有關原總統卡洛斯·普里奧回國的問題,他在《波希米亞》雜誌上發表了一項宣告。他說:“卡洛斯·普里奧回古巴而不把他送進監獄是不可能的,關押在那座監獄的一些古巴人被虛偽地指控為恐怖主義,在一起案件中他被指控為主要肇事者……因此,無法理解巴蒂斯塔和他的部長聖地亞哥·雷伊公開宣佈普里奧將安然無恙,而緊急法庭已三次下達對他的逮捕令……那麼,為什麼逮捕了胡安·佩德羅·卡爾沃、卡沃內利·杜克和何塞·馬查多?我本人的弟弟也不得不走上流亡之路,指控他的罪名是同樣的,而他當時正在離我病中的父親不遠的地方……所以,當普里奧以平和的語氣宣佈回國時,我不知他的話是否真誠。他們會允許他說話?我們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幸運兒……我正在收拾行裝出走古巴,乃至護照費我也只能去借……流落街頭六個星期,我已不相信大選。人民所有進行愛國鬥爭的大門都已關閉。除了1868年和1895年的方式已別無其他選擇……”

卡斯特羅在離開古巴前,特地將一份《歷史將宣告我無罪》的小冊子贈送給奇瓦斯的忠實信徒佩平·桑切斯,並在上面寫了一句充滿豪邁的贈言:“一個明天的遠行者對你的愛戴和敬重,他將去戰鬥永不返回,或者獨裁統治被打翻在地時凱旋。菲德爾·卡斯特羅,1955年7月6日。”

同一天,卡斯特羅專程來到卡門·卡斯特羅·波爾塔家裡,就馬蒂婦女愛國陣線的問題交換了意見。隨後,他在21街一家名叫“芳香”的咖啡店裡同弗魯克託索·羅德里格斯等進行交談,希望他們在國內積極開展工作。當晚,他與豪爾赫·阿斯皮亞索見面,就有關問題進行了交談。

除上述之外,卡斯特羅在出國前還處理了個人的婚姻問題,這就是他解除了與米爾塔的婚姻關係。根據離婚協議,5歲的兒子歸他所有,受他監護,但暫時同他母親居住在一起。離婚後,他雖然與納蒂·雷韋爾塔和瑪麗亞·拉沃爾德關係密切,以及日後還同其他的女人建立過戀愛關係,但他始終沒有再結婚。

7月7日這天,卡斯特羅穿上一套舊毛料灰西裝,準備離開古巴飛往墨西哥。在臨行前,他與兒子小菲德爾,姐妹利迪婭、埃瑪,還有瑪麗亞·拉沃爾德、古斯塔沃·阿梅赫拉斯等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