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無所謂,只要大權在握即可。反之,即便是一個女人能力出眾、才華橫溢,如果長相平庸,還放不開手,那一切都是零,說不定還會被能力和才華拖累;哪怕一個男人貌似潘安、情如宋玉,如果無職無權,還要自命清高,那也只好“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了,豈不知潘安、宋玉也是風流倜儻之輩。
現實如此,沒有必要唧唧歪歪地說什麼“三綱五常、仁義道德”,又把黨紀國法搬出來嚇唬人。權力的最高峰值,肯定存在“利益為誰”的問題,但絕對不會有條條框框的制約,若不然要權何用?
坐在馬悅的寶馬裡面,原小生還以為今天晚上或許會發生一些,讓自己難以預料的事情,不過去了馬悅的私人會所後,這個想法就完全不存在了。因為馬悅給原小生安排好住處之後,就再沒有露面。畢竟這種私人會所是夜生活的集中地,有很多繁雜的事情,等待馬悅去處理,很多形形色色的客人等待馬悅去應付。能成為這裡會員的非富即貴,作為老闆的馬悅,還是要給人家幾分面子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原小生想起昨天晚上王雲平的電話,便給家裡通了個電話,問了問外公的情況,又請示了一下外公,外公雖不同意,卻也經不住原小生的死纏硬磨,最後總算答應了。原小生便準備跟王雲平一塊回尉南一趟。
放下家裡的電話,又給駱當仁去了個電話,讓駱當仁不用等自己了,先回鄉里,自己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羅儘管不是個聰明人,但也在體制裡混了幾十年了,知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事情,也沒有多問,叮囑原小生儘快回鄉裡,還有好多事情等著處理,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原小生剛放下電話,準備整理給馬悅告別,馬悅就敲門進來了,身上還穿著睡衣,一副慵懶的神情,應該是剛剛睡醒,又沒有睡足,臉上還帶著濃濃的倦意,不時打著哈欠,問原小生今天有什麼安排,她可以用車送過去。原小生看著她一臉的睏倦,也就不好意思再打擾了,笑了笑道:“還是算了吧。你趕緊再休息休息,我自己想辦法。反正這裡離縣城也不是很遠。”
馬悅就有些嗔怪的意思了,將身體軟軟地放在沙發裡面,道:“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不過還是想了個折中的辦法,繼續道:“要不我讓司機送送你吧。”
這次原小生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又覺得沒什麼話說了,就整理一下衣服,準備離開。馬悅卻一直看著原小生,半天才很隨意地道:“你工作這麼忙,沒輛車也不是個事兒。我這兒正好放著一部半新的帕薩特,放在那裡也沒有人開,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先開著。等你以後配了車之後,再還給我,你看怎麼樣?”
原小生明白馬悅的心意,卻也不便接受如此貴重的禮物,就玩笑道:“你就別拿我們窮人尋開心了,現在油價飛的那麼高,即便是有車,憑我那點工資,也開不起啊。”也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了,要不然,馬悅拉下臉,非用送,自己又不好接受,恐怕又要非一番周章,說完就轉移了話題問道:“你的司機呢。我今天還真有點急事。”說著就要往外走。
馬悅就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勉強。她知道原小生做出的決定一般是不會更改的,就跟著原小生一塊出了房間,又拿起手機撥通了司機的號碼。
出了房間門,原小生無意間向隔壁開了一道門縫的房間瞥了一眼,發現裡面竟是清一色的淡粉色調,明顯是個女孩子的住處,這才意識到自己昨天晚上就住在馬悅房間的隔壁,心就不由別別地跳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姑娘把自己安排在她的隔壁意欲何為,總不至於又是一個蘇婷婷吧。蘇婷婷青春可愛,馬悅高貴雅緻,都是女孩子中的極品,更何況馬悅已經是熟透了的柿子,身上自然多了更多的誘惑,很難不讓一個男人想入非非。
上了馬悅給安排的車之後,原小生就把電話給王雲平撥了過去。原小生知道,無論王雲平今天有多麼重要的事情,都會放下來,也就沒有擔心王雲平有沒有時間的問題。更何況,這是王雲平要見自己的外公,又不是自己邀請她去見。
果然,原小生簡單地敘述了一下之後,王雲平馬上笑呵呵地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當然,王雲平是不會感謝原小生的。一個縣長對革命先輩的崇敬和拜望,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也是縣長體現其不忘本的形式。如果這位革命先輩已經是個閒人了,且沒有什麼人脈關係,反過來感謝人家才對。
只不過此時的情況截然相反,老爺子雖是閒人一個,卻也不容小覷,要不然孫一民也不會隔三差五就來一趟,帶的禮物幾乎能把老爺子的房子堆滿,還強烈要求老爺子搬到縣城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