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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噓了一聲,接著便將她拉出了館內,小聲在她耳邊道:“皇上的相思病又犯了,奏章批了一般全都被推到了地上,硬是要見皇后娘娘,所以,我們還是先走吧”

明月站在睡榻前,在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漸近之時,面容有些疲倦的輕聲道:“快些吧,我有些困了”,而後,伸出了被泉水浸得白皙光柔的纖細素手,輕柔的褪下了身上的薄紗,玉指勾住披散身後的長髮,讓蕭童為她更衣

御昊軒站在明月的身後,眸光在看到她白皙光潔的身體時,頓時變得深邃,煙霧朦朧中,瞳孔漸漸變成了墨藍色,喉結滾動,呼吸急促

明月的頭微轉過,卻是斂睫,輕動秀眉,剛想再說什麼,御昊軒卻像是更為迫不及待的抖開了身上的紅錦長袍,將明月那誘人得讓他把持不住的身子擋住,眸光深幽的望著她輕柔的將玉臂穿進長袖中,纖細的玉指捏住錦袍,劃住曲線浮動的胸前,纏繞著腰間的紅絲帶,等著蕭童上前繫好

御昊軒的修長的大手竟不覺有些顫抖的環過了明月的纖細的腰身,笨拙的繫著那兩根紅絲帶,但在還沒有繫好之時,便見明月似驚恐般的突然回首,四目相對之時,明月睜大雙眸,驚呼了一聲,便旋身揮袖,想推開帝王,但是帝王卻更為猛的上前擁抱住的了明月的身子,讓她無法動彈,少許,帶著粗急喘息的低沉道:“明月,朕只是想見你”

“可我不想見你”每日都是如此,無論她哪裡,帝王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出現在她的左右,攪亂她想平靜的思緒,而後便是痴纏不休,就如同此刻

“你”明月望著帝王漸漸深幽的瞳孔,毫不信任的掙扎後退,而後面色尷尬的指著屏風後,微喘道:“太祖定下的規矩,成婚之前,夫妻二人不得見面,你…你現在就給我出去”

御昊軒的眸光暗了暗,似乎有些心傷,但卻隨即緊張地道:“明月,朕想起來了,是皇兒他哭鬧不止,因而…因而朕才來找你”,可是話沒說完,就連屏風後的子鷺匆匆跑進來,在看到帝后二人曖昧的拉扯之時,不禁面色一紅,忙低首道:“皇上,皇后娘娘,秦總管來報,說太子剛睡醒,一直哭鬧,好象是要見皇后娘娘”

子鷺話音剛落,還沒來得及抬首,就聽到撲通一聲,她愕然抬首,卻見帝王不知為何掉入了溫泉之中,而一身紅錦長袍的皇后,竟是赤著腳向她跑來,一頭青絲披散,美得另人室息,少許,只聞整個溫泉內響徹著審王的憤怒的低沉:“秦明月,你竟敢又跑”

98 飄然寒冬裡 159大結局(六),洞房

‘長生殿’內,一對龍鳳花燭成對擺在金色的龍騰浮雕燭臺上,御案上,明黃色的錦綢被換成了薔薇紅,金盃一對,已滿上醇音的桂花釀,龍床上,大紅錦綢系成同心結掛在羅紗帳前,金絲龍鳳繡的被褥上灑滿了紅棗與粉色梅花,一爐檀香嫋嫋生煙

大殿外,百丈紅毯鋪設直達‘吣心宮’大門,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侍女點亮數百金龍浮雕的燭臺,使得黃昏之時的‘吣心宮’中如夢如幻,一片喜氣

‘寒月宮’中,蕭童一身喜娘的大紅長袍,站在鏡前手執鳳雕象牙梳子輕柔的為明月梳妝,在將那柔順的烏絲挽成髮髻之時,偷瞥了一眼鏡中斂著雙睫,顯得有心事的明月,抿唇一笑,嫻熟的將那縷發編製成了一朵海棠花,淺笑道:“今日是小姐與皇上的大喜之日,新娘子怎麼苦著一張臉?”,說著,取來子鷺剛呈遞上的朱雀金飾與鳳墜朱花,輕巧的插在明月的髮髻上

明月的長睫微動,微微抬起,望著鏡中珠翠滿飾,鳳釵垂落雲鬢的自己,不禁一陣失神,但下一刻卻又別開雙眸,神色不顯半分喜色,卻更為落寞

蕭童拈起朱花點綴在明月的髮髻上,在看到明月的神色之時,先是一怔,而後似有所覺的停頓了一下,不禁有些擔心的輕聲道:“小姐,您怎麼了?您該不會是…不想拜堂吧?”,昨日,帝王也不知因為何故,硬是要在‘長生殿’前設下雙喜燭臺的神位,說要與小姐拜天地,誠然,自古帝王成婚,哪怕還是身為太子時,迎娶太子妃與之登位後的第一任皇后,都不曾有過這民間的風俗,天朝開國以來,怕是隻有太祖皇帝曾為致愛的明月貴妃如此違逆而行

明月的長睫一顫,像是被說中心事一般的微微低首,而手掙飾般的伸出纖細的素手執起桌案上的畫筆,抬睫望著鏡中,輕掃娥黛,而後凝視著自己的雙眉,悠悠的道:“民間之所以要拜天地,是以夫妻百世不離齊,可是他是帝王”

自古薄情帝王家,倘若有朝一日,他厭倦了這張容顏,廢棄了那百世不喜棄的誓言,她又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