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遂了那人的心意,我們兩人就連命也沒了。”
摔坐在地上,讓張昭容稍稍恢復些理智,她抬眼看著李承勳,雙眼發紅的說道:“可是……我真的……難受……”
李承勳將手中的匕首扔到張昭容腳邊,淡漠的說道:“若是忍不住,就用這把匕首將自己的四肢劃破。”
“啊?”張昭容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承勳,“怎麼可能……我……”
李承勳聽了張昭容的話,平靜的臉上忽然浮起一絲笑意,他將衣袖捲起,笑著說道:“怎麼不可能?”
那左臂上的劃痕,饒是用再好的傷藥,還是留下了一道道痕跡。
“張昭容,是痛還是死。你自己做選擇。”李承勳又說道。
張昭容不甘心的搖搖頭:“殿下,我……我不想死……但……嗯……我也怕痛……殿下,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絕不會告訴皇上,我還會幫著你登基……”
李承勳聽了張昭容的話,冷哼一聲,蹲下身子。他撿起那把匕首,看著坐在地上的張昭容,認真的說道:“如果你怕痛,我可以幫你。”
張昭容聽了李承勳的話,驚恐的看著他,雙手扶著地面往後退,兩眼發紅的看著李承勳,然後忽然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殿下……我……嗯……我難道不美嗎?”
時逢初夏,張昭容本來穿的就單薄,她先將外衫脫下,之後去解自己的裙帶:“殿下,我……我願意跟你在一起……我從在望春樓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你……”
張昭容初次見到李承勳,便是在禁苑的望春樓中。那時年邁的皇帝還未從齊王謀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李承勳便一身甲冑的來到了望春樓。
老邁又驚惶不安的皇帝,英武鎮定的儲君,兩相對比,張昭容便在那時動了心。
驪山獵場的示好,誇讚,換來李承勳禮貌的回應;再後來被李承勳所救,張昭容本以為是絕佳親近的機會,卻不料被李承勳無情的斥責。
自那時生出恨意,故意在皇帝面前詆譭李承勳,就在漸漸忘記這份心意時,卻在落水時被李承勳救下。
比自己年長一歲的少年,不在意曾經的恩怨,將自己從水中救了出來。舉止言談客氣有禮,未見絲毫輕浮。當李承勳把衣衫披到自己身上,十七歲的少女在那個瞬間怦然心動……
是個正直又溫柔的人啊!
李承勳聽了張昭容的話,無奈地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張昭容身邊,單膝蹲下。“張昭容……”
“殿下……”張昭容可憐兮兮的看著李承勳,雙目含春,“殿下,我是心甘情願的,你……你寵幸我好不好……”
張昭容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去解李承勳的衣衫,“殿下,我會好好伺候你……嗯……等以後你登基……就算不給我名分我也願意……”
她的雙手發顫,根本解不開李承勳的衣服,慌亂之下便抓住李承勳空出的那隻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往下……
張昭容此時上身只剩一件訶子,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
李承勳沒有料到張昭容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一時僵在那裡。這是他第一次碰女人的那個地方,溫熱柔軟……
體內的藥性越來越強,李承勳忍耐到現在,下半身早已經有了變化。他心裡清楚,這種媚藥與他曾經中的毒不一樣,從前那種毒是讓自己變得像女人一樣,但這次的毒卻是要找人紓解前面。
身體越來越熱,意識開始有些不受控制,張昭容察覺到李承勳與剛剛明顯不同,便拿下一隻手,大著膽子將手伸向李承勳下~身……
章九十七
張昭容的手還未碰到李承勳的衣服,卻忽然感覺手臂刺痛,她驚呼一聲,低下頭,便見到自己的那隻手臂被劃破,殷紅的鮮血從雪白的小臂上緩緩流出……
李承勳握緊手上還滴著血的匕首,笑眯眯的看著張昭容:“現在,清醒些了嗎?”
李承勳話音剛落,又狠狠地用匕首划向自己另一隻手臂,那隻手從剛剛就一直覆在張昭容胸口。
李承勳一聲不吭,忍著痛緊咬著牙齒。他深呼吸一口氣,低下頭看著手臂上的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而後抬頭笑道:“張昭容,你看,劃傷自己一點也不難。”
張昭容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承勳,她只覺得眼前的少年此刻早已沒了往日的溫文爾雅,神態間透著幾分狠厲和陰冷,就連笑容都讓人不寒而慄。
還未等張昭容反應過來,握著李承勳手的那條手臂又被劃了一道。她慘叫一聲,放開了李承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