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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向晚:“別怕。醫生檢查下身體就好了好嗎?”

應向晚慢慢勻過氣來依然在哭,整個胸腔都跟著在喘。

做檢查的醫生在旁邊著這一切突然忘記該做些什麼。

應向晚視線轉到他臉上,愣了一會,突然皺著眉頭痛哭。過度起伏的情緒讓她無法順利調整好呼吸,一時間咳得整臉漲的發紫。柏銘濤手忙腳亂地拍著她的背,不停說:“別哭。寶貝別哭緩一點緩下來”

柏銘濤親吻她的額頭,“寶貝,看著我看著我”

應向晚怔怔地流淚,顯然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了。

柏銘濤不放心,堅持先帶應向晚到醫院做檢查。應向晚突然睜開眼睛,驚恐地看著醫生,隨之而來的便是撕心裂肺的尖叫。柏銘濤衝過來一把抱住她,“寶貝沒事了”他輕輕摸她的頭髮,撫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我陪著你沒事了”

一整個如噩夢一樣的夜晚,終於過去。海平面上露出魚肚白,不一會兒,金黃色的光芒播灑萬丈波光粼粼的海面。

柏銘濤點頭,抱著應向晚往外走。

阿杰拍拍柏銘濤說:“先回那艘船吧。”

柏銘濤緊緊抱著應向晚,撥開她臉上粘著的頭髮,又摸摸她的手,她手心一片冰涼的溼意,柏銘濤捂好久都暖不回來。

籠子開啟的那一剎那,柏銘濤掙開阿杰衝過去抱起應向晚,阿杰忙過來摸應向晚的脈搏做簡單檢查,“沒事,只是過度驚嚇暈過去了。”

柏銘濤隨即要衝過去,阿杰及時拉住他,“別激動!讓他們先把籠子搬出來別激動!”

但,他說什麼都不重要了,因為大家已經看到被囚禁在鐵籠子裡的應向晚,頭髮披散開來,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船長一路求饒著過來,知道的都說了。

柏銘濤雙手發顫地盯著船艙,那些翻滾的,團著的,發狂的蛇從他眼前被一籠籠搬出去,他向來篤定從容的神情全部破碎,深紅的眼眶裡蓄著淚水。

阿杰:“把人帶過來。”

有人在麥裡說:“船上只有一個船長。其他沒人。”

阿杰鎮靜地拍拍他肩膀說:“做好心理準備。”他用眼神示意旁邊的人,大家隨即開始動手。

柏銘濤一臉煞白,看著他。

阿杰當機立斷跟手下說:“一籠一籠搬出來丟海里。”

阿杰立刻帶著柏銘濤過去,他站在艙門看著裡面密密麻麻的各個小籠子裝著的五顏六色的蛇一時都有些無法接受。

那人說:“蛇。好像是走私珍稀動物的船”

阿杰:“什麼?”

有人在麥裡跟阿杰報告說:“船艙裡有東西。”

柏銘濤跟在阿杰身後四處艘船,船身外圍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一眾人在船靠近時身手敏捷地翻到那艘船上,直到阿杰把手伸過來,他心底的希望才開始一點點復甦。

所以,當阿杰突然大喊前面有艘船的時候,他甚至沒反應過來。

時間點滴流逝,他的心從最初的焦躁恐懼慢慢變成麻木和絕望。

大海一片漆黑,海浪拍打在船身上嘩啦嘩啦的聲響讓柏銘濤情緒更如緊繃著的弦。手機一點點訊號都沒有,他只記得紅點曾經出現過的地方,可是應向晚所在的船又飄了好遠

蔡淑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出去了。

蔡淑定定看著她,要出口訓斥,柏銘茜卻用力閉了閉眼睛嘆氣道:“媽我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柏銘茜本來就因為應向晚不見了這件事情擔心得不得了,又愧疚。蔡淑這麼說,讓她更是煩,瞬間就爆發:“你是對她有偏見!她很好,也很適合銘濤。他們要結婚了,你作為母親應該祝福他們,而不是在這裡添亂!”

蔡淑狐疑地看著柏銘茜,最終什麼也沒問,只是抱怨道:“一個女孩子這麼沒家教。全身都是性子”

柏銘茜說:“當然啊!”

蔡淑問:“跟向晚一起?”

柏銘茜:“他跟我說他們在外面住。”

蔡淑問她:“怎麼這麼晚銘濤還不回來?”

蔡淑敲門進來,柏銘茜立刻沒事人似的裝作在玩電話。

柏銘茜千恩萬謝。掛了電話還是坐立不安。柏銘濤的電話怎麼都打不通,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這個朋友在黑道混久了,這些伎倆根本不夠他看,答應得也很爽快:“沒有問題。我馬上讓連港那邊的人幫你找。”

柏銘茜:“能幫我找找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