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丹總算反應過來,逼視著了塵問道:“你幹嘛要跟著我,我又沒有欠你錢?也沒欠你情!你跟柳如風一樣,接近我到底有什麼陰謀?”
柳如風忙辯解道:“寧姑娘。我可沒有陰謀,就想請你回教裡而已!”
“閉嘴!”寧小丹回頭瞪一眼柳如風,又逼視著了塵問道:“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寧小丹想:這和尚眼睛那麼厲害,他不會是也看出自己怪異的地方了吧?難道他也想要自己的血液求個長生不老,那樣他就不用打坐唸經也長生不老了?
了塵淡淡說道:“阿彌陀佛,貧僧想求佛法,證因果!”
“真是開玩笑,”寧小丹冷笑道:“我這裡有什麼佛法,什麼因果?和尚到底是何居心?”
“阿彌陀佛……貧僧的居心就是求佛法!”了塵答道:“貧僧不會離開,女菩薩走到哪裡。貧僧就去哪裡,直到求得佛法才離去!”
“真是荒唐!”寧小丹怒道:“我一不會打坐,二不會念經。更不會什麼佛法,可你卻說想從我這裡求得佛法,不是開國際玩笑麼?你別跟著我,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
“寧姑娘,什麼是國際玩笑?”柳如風插嘴好奇問道。
寧小丹瞪他一眼。說道:“就是天大的玩笑!”
“哦……”柳如風恍然大悟的樣子,衝了塵笑道:“大師,你看寧姑娘兇巴巴的,身上一點佛性也沒有,你說是來收她這個女羅剎的我還相信,但你說從她那裡求佛法。柳某就要笑掉大牙了,大師此做法,豈不是緣木求魚?”
寧小丹聽得瞪他一眼。這個柳如風,把她貶得也太低了吧!
“阿彌陀佛……”了塵合掌微笑答道:“柳施主也不是佛,貧僧能不能求得佛法,柳如風豈會知道?”
“這……”柳如風張口結舌起來。
寧小丹瞪眼道:“那和尚又如何知道能從我這裡求得佛法!”
了塵老實答道:“貧僧經師父點化,知道能從女菩薩這裡求得佛法!”說著。他伸手進懷裡,摸出一個有些泛黃的紙捲來。
寧小丹一看。想起這正是上午硯臺碎裂時了塵在禪房拾得的那張紙條,她忙伸手去接,不想柳如風卻先她伸手搶去,好奇開啟道:“我看看寫的什麼?”
“怎麼又是這句‘花非花’?”他看著開啟的紙條說道。
寧小丹站起身,從他手裡奪過紙條,瞪眼道:“又不關你的事,你看什麼看?”
柳如風笑道:“怎麼不關我的事?咱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為了共同的事情而苦心經營著!”
寧小丹白他一眼,低頭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幾排沉靜而極細的小楷:“花非花,硯非硯,相隨而去靈臺現,洞房花燭證菩提,從此逍遙人世間!”
“這是什麼意思?”她問了塵道。
“貧僧也尚未參透其中玄機,”了塵答道:“不過師父圓寂前說貧僧慧根太過,塵緣未盡,打坐唸經再多也不能求得佛法,所以點化貧僧雲遊天下求機緣。貧僧一路行來,不想在抱善寺遇得機緣。”
“什麼機緣?”寧小丹問道。
“阿彌陀佛,”了塵答道:“女菩薩便是機緣!”
寧小丹愣住了,仔細想想這紙條上的話似乎還真與自己有些關係。
“大師,這紙條上的謁語怎麼就跟寧姑娘有關係了?”柳如風好奇問道:“這紙條是誰給你的?”
“阿彌陀佛,”了塵答道:“此紙條藏於師父早些年所贈的硯臺之中,紙上字跡確乃師父親筆,上午硯臺破碎,紙條現世,被貧僧拾得!”
說完,了塵也頗有些感觸地嘆道:“紙上謁語恰恰契合機緣,師父真是佛法精深,可惜貧僧卻不能參透其中玄妙……不過卻知它與女菩薩有關!”
“原來這樣……”柳如風一面思索,一面嘆道:“不過這事也太玄乎了吧?大師的師父是怎麼料到大師會在今日遇到寧姑娘,又是如何斷定硯臺一定會在今日碎掉?”
“阿彌陀佛,”了塵說道:“貧僧師父乃得道高僧,世事皆能洞察!”
柳如風聽得“嘖嘖”出聲,伸出挴指讚道:“這佛法真是玄妙!聽說了塵大師的道行就夠高了,沒想到你師父更是厲害!”
了塵微笑說道:“阿彌陀佛,所以說貧僧願用畢生求佛證道!”
寧小丹卻一臉的狐疑,這事雖然有些玄妙,但以她在現代接受的科學知識來推斷,她不相信世間真有那麼料事如神的人。
三國諸葛亮也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