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因為父親,姐夫,擎天侯都在場的緣故,還有周遭那麼多的侍衛,我騰地滿臉通紅,燒到了耳根,因為羞急,所以心跳的也很快,腦子裡空白了好半天,才作出反應去推他。本想以言語阻止他,不料一驚呼,已讓他霸道的舌進入我口中,溫柔而痛楚地對我糾纏吸吮,用盡所能地往裡侵襲著,索求著,身子被他箍的緊緊的,摟貼於他寬廣的胸膛,直要嵌進他的肌理裡去,屬於他的炙烈的呼吸更是撲到我面頰,讓我止不住地流下淚來。
擎天侯在場的情況下,我又不好去咬軒釋然,等到決定去咬他的時候,我唇上已經吃痛,他與我鼻尖相抵,深沉的眸光似要望到我的眼底去,一字一字再不知是傷痛還是恨怒:“你敢悔婚?”說完,吮吻著我被他咬出血的唇,沉穩有力的手臂將我脖子摟的更緊,又一輪的唇舌侵襲下來,我的他的口中,都混合著我唇上流溢的血液,血腥味以及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更是讓我抗拒地擰了眉,許是眾目睽睽下,心裡一**地顫抖,便去推他,只覺他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我推了幾下竟是推不動,又覺他沒有動作,看時,才見他已然暈厥過去。
暈厥在了我身上。
他的唇,也從我唇上滑落到我頸子裡。
“世子!”見此,楊蓮婷已經拿瞭解毒的藥過來,御醫更是將軒釋然扶起,我本來還待懊惱,看他昏厥過去被貂咬傷的手黑腫不堪,又發作不出,只爬起戰戰兢兢地看了眼父親,“爹……”
父親看了我一眼,就恨氣地道:“丟死人了,真是丟死人了……”父親,是就我被人吻了而言。
“哈哈……”卻聽擎天侯大笑,接著與父親作揖,“國丈,我們釋然會負責的。”
秦軒兩家本是世交,擎天侯一向是以世兄稱父親,此刻一句國丈,分明是極慎重地肯定了我和軒釋然的婚事。
父親怕相府、侯府兩家解除婚約而出語責罵我,意在擎天侯給個肯定的答覆,得擎天侯此言,自是見好就收。我恨氣地跑到馬車旁,大庭廣眾下軒釋然吻過我,極注重世風流言的父親哪裡還肯應允我悔婚的事?
036悔婚3
“軒釋然!軒釋然!軒釋然!……”
氣憤地叫一句他的名字,撕扯掉一些線絨,後來無處撕的時候轉身去看,才見我已把一個太監的拂塵完全扯掉了。早已過來馬車旁的姐夫見我回過了神,將一方潔白的手絹遞給我,我不明所以,姐夫挑了挑眉,覷著我的唇,我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姐夫便伸過手來,以手絹去拭我的唇,低頭看到手絹上染到的鮮紅,我才曉得是被軒釋然咬破的唇又在流血了。
既因姐夫此舉心裡羞澀竊喜,又因唇上有軒釋然的印記而懊惱,接過姐夫染血的手絹,我輕聲說道:“洗淨了再還你。”
皇帝姐夫自是不把一方手絹放在心上,但笑不語。
這時父親過來,與皇帝姐夫請安後,對我說道:“就要起程了,釋然還昏迷不醒,你過去他馬車裡照看他。”
有那麼多下屬,為什麼一定要我照顧?但父親不是要我以未婚妻的身份照顧他,說他昏迷不醒,而那昏迷不醒的原因又是因為我,我便也無法拒絕,鬱悶地去了軒釋然的馬車。
本還想著在姐夫的馬車裡,與姐夫共度旅途時光呢!
是而恨恨地瞥了軒釋然幾眼,看他昏睡著,趁機去扯他的臉,捏了扯了拉了好幾下才罷手,撅嘴磨嘰道:“看你還打我?平時還欺負我?哈,你最好不要栽到我手上,栽一次,我欺負你一次!”
馬車的顛簸下,一會兒睏意就來了,哪裡還會去照顧他,趴到一邊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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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眾人洗漱後吃了點東西又要起程時,軒釋然還沒醒,不是昏迷未醒,大約是昨日從昏迷狀態直接進入了睡眠狀態還沒睡醒吧,他的身體不會有那麼差這我知道。昨天下午在馬車裡顛的太難受,今日便想騎騎馬活動活動筋骨,主要是實在不想待在軒釋然的馬車裡看他那張臉,雖然那臉絕對地英俊。見楊蓮婷往他的馬上爬,我抱著我的貂站在車駕上,用腳踢了踢楊蓮婷的屁股,楊蓮婷本要發火,回頭見是我,便堆笑著下了馬來。
我哼了聲,不客氣地將楊蓮婷的馬佔為己有。
楊蓮婷明明是擎天侯府的人,在皇帝姐夫身邊做著什麼?又不能因為喜歡姐夫而出賣擎天侯府,楊蓮婷這個姐夫身邊的奸細,理所當然就成了我的出氣筒。
“駕!”
讓我的貂趴在馬鞍前,我一勒馬,就縱馬馳騁起來。
姐夫的聲音遠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