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梭工人黨那裡頓時雞飛狗跳,亂做了一團。
前文說過,工人黨和“基天”是有仇的,班克斯還試圖以此為條件,換取楚雲飛放棄對多尼的幫助,不過被拒絕了就是了。
經楚雲飛在法國的那通折騰,班克斯的兒子瑟利尼因禍得福,地位直線上升,又因有黑手黨的背景,看來問鼎“五大”也僅僅是個時間的問題。
可年輕人做事實在有點不著邊際,瑟利尼沒有感謝楚雲飛給他帶來的這個機會也就算了,居然還為了班克斯在上次事件中沒有偏向工人黨而惱怒,連帶著恨起了楚雲飛他們。
這也難怪,瑟利尼在工人黨內有兩個好朋友在這次事件中喪命了,而身在法國的他,是沒有可能為在英國的父親考慮的。
班克斯被這個外國的兒子埋汰得實在受不了啦,終於大發雷霆,你知道個屁,我還想搶那波蘭凱子的錢呢,可是我敢麼?打死你也想不到,那幾個人有多恐怖。虧得老頭子我跟他們關係一直不錯,到最後勸架人家才肯聽的,要是一開始就倒向你們,那結果,怕是隻有上帝才知道了。
何況,你爺爺好歹也是被人家救活的。
瑟利尼一如所有的逆反青年一般,虧他也近三十歲了,誰的話都信,就是不信老爹的話:我沒那麼個操蛋爺爺,哼,說得比唱得還好聽,要是你們肯出其不意地動手,那幾個人還不是小菜一碟?
說到底,你就是要拋棄我了,年輕時你拋棄了我媽,現在輪到我了!
可憐的班克斯被氣得渾身哆嗦,紳士風度是一點也看不見了,他跟別人還能講講理,跟這混小子,那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得,惹不起我總躲得起吧?班克斯揮揮手就到了美國,沒有帶走一絲雲彩。
可是,楚雲飛他們最終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