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如果他能贏就最好了,那樣我們也不用和霍思特家族扯破臉,事情到是可以順利解決。說實話我還是很相信張子文,你看他現在被那群職業賭徒圍在中間的正兒八經樣子,簡直就像極了那麼一回事!”
一邊嬉笑。李嬌柔也一邊望向一旁賭桌上的張子文。看著他在一群職業賭徒面前應付自如的模樣,李嬌柔也為他的成長感到高興。
被一群人圍在當中,張子文並沒感到任何不適。雖然他並不是個真正的職業賭徒,但呆在張麗身邊,他早已習慣了這種被目光注視的生活。
對於克特勒等人的解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根本不打算做個職業賭徒。
或許今天的賭局已經很難避免。但除了全力以赴外,張子文並不想考慮太多,更不想因為什麼職業賭徒改變了自己的習慣。
不過。張子文的鎮定自如心態還是讓克特勒等人有些折服,說了一陣後,克特勒也不禁輕嘆道:“張先生。你還真是有大將風範啊!那你可以跟我們說說你打算如何與赫爾默對賭,採用哪些賭技嗎?或許我們可以幫你分析一下優劣。”
“分析優劣?有必要考慮這麼多嗎?只要幹掉他就行了,我可不想為了那種蠢人耽誤自己行程。”
輕蔑地說了一句,張子文就從賭桌旁站起身來。看都沒看克特勒等人一眼,徑直走回李嬌柔等人所在的賭桌。
他已經看到薩默爾帶著幾人從賭場外面走進來,因為賭局的事情,整個賭場的運轉早都已經停止。雖然圍上來的人並不多,但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註定在張子文身上。
而在注意到薩默爾已經回來後,克特勒等人也不再計較張子文的態度突變,不是跟在張子文的身後。而是迅速四下散開。
包括克特勒在內,雖然職業賭徒中也不乏對薩默爾不滿的人,但在張子文證明自己真有能力與之相抗之前,他們並不會提前站到張子文身後表示支援。
這就如同開始時一樣,如果不是張子文用李嬌柔的耳環證明了他的確可以觀察到薩默爾出千。克特勒也不會站出來支援他。回到賭桌,張子文就看到一個熟悉身影從薩默爾等人身後轉出,快步迎向自己。
“張子文加油!詹妮支援你。”來到張子文身旁,詹妮就猛拍拍張子文肩膀,還特意在他臉上親了親。
因為詹妮糾纏著不放,對方又已來到賭桌前。張子文也只得先與詹妮交換一下唇舌,這才低聲笑道:“詹妮,你先坐下來再說好嗎?”
“嗯,你放心,我一定會支援你的。”
最後勾了勾張子文伸出的舌頭,詹妮露出一臉滿足表情。雖然兩人的親熱好像有些過火,但在以西方人為主的郵輪客人中卻並沒有多少人在意。不過張子文憑著鍛煉出來的眼力,還是發現那些代表賭場的人雙眼動了動,也不知是吃驚還是什麼。
想到詹妮本身就在郵輪上謀生,張子文遲疑了一下,但卻沒有說什麼。仍舊站在賭桌旁,看著薩默爾將一群人帶到賭桌上。
“張先生,你真要以二十一點來決勝嗎?”
“決勝?誰要和你決勝了,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提出決勝要求?是道歉還是賭一局,你自己選擇,還用得著我來替你費心嗎?”
一直鬧不清張子文與詹妮的關係,來到賭桌旁,薩默爾就順嘴問了一句,但沒想到張子文想的事情完全不同,他根本不清楚詹妮與賭場的關係,火辣辣的一盆油澆下來,令得一直在等待賭局開始的客人們都開始沸騰。
略微上前一步,一個髮質偏近於銀色的三十多歲男子就來到賭桌前,凝視張子文說道:“張先生,既然你一點都不給自己留退路,那就別怪我們盡全力將你留在郵輪上了。”
從克特勒的描述中,張子文已知道銀髮男人就是第三賭王赫爾默。不過赫爾默的話卻讓張子文有些不滿,一旁的職業賭徒也微微騷動起來。
抬起右手小指在唇邊一抹,拉出一條血線灑在賭桌上,張子文就冷冷地說道:“將我留在郵輪上?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真的能翻江倒海不成?如果我在破運狀況下輸給你,那最多是我不自量力,但如果我贏了,你可得乖乖供我一輩子。”
“呵!”、“犀利!”
眾人還沒什麼反應,看到兩人交鋒。那些職業賭徒卻一下譁然出聲。
還在赫爾默吃驚得雙眼微顫時,李嬌柔就揪住詹妮問道:“詹妮,她們說什麼犀利。”
“這個,李嬌柔你也知道了,在職業賭徒中非常重視賭運這回事,但卻不是所有人都擁有足夠賭運。所以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