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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張總說的話就像他形容他的前妻那樣,既感性又理性,既寬容又任性,把我的好奇心挑了起來。他沒有像有些男人那樣把責任推給女人,而是獨自包攬,這是一種寬容大度的表現,他已經具備了新好男人的某些特質了。

我忘了前一刻的自我提醒,接話道:“其實女人是很好理解的,只是有時候一個人身在局中,難以破繭而出,往往只有旁觀者可以看到癥結所在。”

他說:“是啊,當時身邊的朋友都在勸我,叫我多忍忍,可我卻覺得沒這個必要。現在後悔了,卻不知道怎麼挽回了。”

我說:“只要男人肯挽回,女人多半是願意接納的。”

我在說謊,但我別無選擇。

他說:“晚了,她已經二婚了。”

車裡的氣氛突然悲涼起來,這令我不安。

我乾笑兩聲,說:“天涯何處無芳草。”

他也笑了,說:“可惜我還在單戀一枝花。”

快抵達目的地的時候,我說:“張總,就這裡吧,您趕緊回家吧,今天真是麻煩您了!”

他說:“都把你送到了,還這麼生疏?叫我名字吧。”

我一愣,不是叫不出口,是根本不知道他叫什麼。

我又幹笑了兩聲,說:“哦……那,再見。”

走下了車,我目送張總離開,這才往醫院方向走去。

我在大廳裡和黎先生匯合,他交代了今天兩個媽都吃過什麼,和每次吃藥的注意事項。

我一一記在腦袋裡,目光卻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不該出現在此時此地的女人,任何熟人都不該在此出現,因為只要是人就有嘴,就會八卦。

那是梵融。

梵融一臉心領神會的看著我和黎先生,對我們露出禮貌而善意的微笑,接著轉身走出了醫院。

我問:“她怎麼會在這裡?”

雖然這麼問,我卻預感梵融是不會說出去的,最起碼現在不會,這種預感沒有解釋。

黎先生沒說話,張了張嘴,皺起了眉。

他這個動作令我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我之所以會對張總有些許莫名其妙的好感,全是因為他在面部表情上和黎先生有相似之處,或挑眉,或皺眉,他們都是善於用眉宇之間的神態傳遞感情的男人。

我的手摸上黎先生的眉尾,說:“以後別對別的女人動你的眉毛,我會嫉妒的。”

他颳了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