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喊著自己的命有多苦,陳葉青嘴角咧著淡淡的笑;且看他放下手中的茶盞,茶杯與桌面相撞間發出清脆如鈴般的響聲。
本來滿大殿還是楊氏的哭聲,這聲音並不是很突出,可是,在這脆響響起來之際,楊氏啞然噎住,活似被人扼住喉管一樣,除了睜大了那雙充滿了恐懼的眼睛望著陳葉青,連懷裡發抖哆嗦的女兒都顧不上。
陳葉青見著大殿好不容易清淨了,這才緩緩說道:“楊氏,你不必在這裡裝腔作勢,本宮能容你在這兒放肆,更能讓你跑到閻王那裡哭嚎,司馬婉不過是精神恍惚,回去找個大夫給她看看,想必還能變回以前那模樣;本宮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畢竟司馬傳已經死了,趕盡殺絕這種事除非是那人將本宮惹狠了,你楊氏就是個成天妄做登天之夢的傻子,跟一個傻子計較,本宮只會自掉身價。”
說到這裡,陳葉青像是看不見楊氏臉上的羞辱之色一般,轉動著手指上的戒子,繼續說道:“你只要告訴本宮,當初讓你拿著血書跑到宗親府的人是不是蕭意唆使,還有,那血書究竟是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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