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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喜道:“可是有我父母的下落了?”曲非煙將信封拆開掃了一眼,微微頷首,起身向外走去,林平之慌忙緊隨其後,急聲問道:“曲姑娘,我父母如何了?”曲非煙腳步微頓,道:“餘滄海將你父母扣在了城南的關帝廟中……”略一遲疑,接道:“二老似是受了些傷,具體情狀卻是不清。”

林平之面色驟變,顫聲道:“爹和娘若有個萬一,我……我……”曲非煙道:“閒話莫要再說,隨我來便是。”見他步伐踉蹌,已是漸漸跟不上自己,皺了皺眉,伸手在他腰間一託,帶著他向前疾行。林平之只覺得身邊風聲呼嘯,眼睛幾乎睜不開來,暗道:“想不到曲姑娘的武功居然如此了得!卻不知與那餘滄海比起來究竟誰高誰低?”他本以為曲非煙會帶上日月神教中人一同前去,卻見曲非煙並未和他人聯絡,只是帶著他向南急奔,不禁心中一驚,忍不住開口道:“餘滄海‘摧心掌’極是了得,曲姑娘你還是莫要太過大意的好。”曲非煙點了點頭,道:“看守你父母的只有兩名青城派的二代弟子,你毋需擔心。”林平之方鬆了口氣,又思及月前只是“青城四秀”中的於人豪和羅人傑兩人出手,自己父母便已不敵,心中又是一涼,暗忖:“曲姑娘於我有大恩,若她不敵青城派之人,我即使是拼得性命,也要護得她和爹孃逃出!”既豁出了生死,心中也便坦然。

兩人方穿過一片樹林,便看見了一角屋簷,上書“關帝廟”三字,牌匾已是頗為破舊,廟內一片昏暗,卻隱隱有人影晃動。只聽見廟內有人大笑道:“這老小子倒實在是倔強,受了這般折磨,卻還是不願說出‘辟邪劍譜’的下落!”隨即又傳來一聲悶哼,似是有人在咬牙忍痛。林平之大驚,道:“是爹爹的聲音……”雖然壓低了聲音,語聲卻已發顫。曲非煙皺眉道:“他們說的辟邪劍譜是什麼?”林平之怔了怔,道:“我家的家傳劍法,便叫做辟邪劍法,但是卻是代代口口相傳,並沒有什麼劍譜!”向廟內望了一眼,尋思道:“我只道此事全是因我誤殺那餘滄海之子而起,現在想起來卻是並非如此。那些青城派之人怎會突然到了福州境內,又怎會如此巧合地在我面前調戲那茶棚中的女子?莫非竟是為了激我出手,從而試探我的武功麼?只是那餘滄海之子太過輕敵,竟是被我殺了。”想到此點,忍不住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又轉念想到:“原來他們毀我福威鏢局,擒我爹孃,竟是為了圖謀我林家的家傳劍法!只是那‘辟邪劍法’劍招平常,又並非不傳之秘,便是那青城派的於人豪和羅人傑也是會使,不知他們為何如此在意劍譜的下落?”

曲非煙瞥了林平之一眼,徑自向廟內走去。方走到門前,廟內便有人叫道:“來者何人?”一名身材高瘦的青年閃身而出,上下打量了曲非煙片刻,見她只是個身無兵刃的女子,面色略緩,道:“此處已有人暫住,姑娘若想上香請改日再來罷。”目光驟然落到旁邊的林平之身上,此刻林平之戴有面具,這高瘦青年只覺得面前之人身形甚熟,卻是認之不出,皺眉道:“我可是與你照過面麼?”林平之胸口一熱,暗道:“我怎可在仇人面前藏頭露尾?”一把扯下了面具。那高瘦青年面色微變,大聲道:“格老子的,是那林家的小畜生,師兄快出來!”廟內有人咦了一聲,搶步而出,卻是一名三十不到的魁偉男子,他上前一步,與先前的那高瘦青年並排而立,冷哼道:“當日被你逃了,想不到你今日竟是自投羅網!”林平之方想破口大罵,卻見曲非煙轉過目光,意似徵詢,強抑了怒意道:“這二人是青城四秀中的侯人英、洪人雄。”曲非煙哼了一聲,道:“青城派四大弟子號稱‘英雄豪傑,青城四秀’,卻是見面不如聞名。你自去救你父母,這裡交給我便是。”侯洪二人同時變色,洪人雄怒道:“你這丫頭是何人?口氣倒是很大!”這侯人英、洪人雄武功比起令狐沖來尚且遠遠不及,曲非煙又如何會將他們放在心上?只淡淡瞥了兩人一眼,卻不答話。

(七)廟內訣別

林平之猶豫著望了曲非煙一眼,暗道:“當初我曾與那羅人傑放對,不過三招便被打倒。侯人英、洪人雄排名尚在羅人傑之上,想來武功猶有過之!曲姑娘讓我自去救爹孃,莫非她真有必勝的把握?”心中雖是擔憂,營救父母的心思終究還是佔了上風,身形一展便向廟內掠去。侯人英、洪人雄同聲大喝道:“站住!”上前欲攔,卻只覺眼前一花,面前晃過了一抹淡綠色的簫影,兩人駭然後退,只見曲非煙手握玉簫,似笑非笑地立在一旁,淡淡道:“你們還有心思對付他麼?”

兩人大吃一驚,方才曲非煙還立在距兩人丈餘之處,卻在霎時之間便貼近了兩人出手攻擊,身法迅若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