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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辣的疼痛感就開始灼燒著他整個身體。儘管被辛辣的感覺所包圍,但他的身體就是會湧起一股莫名其妙的舒暢,這就是酒的作用吧,一種另類的能麻醉自己的精神毒品。

一杯喝完,他似乎感到不夠解氣,拿起瓶子,又往自己倒了些紅蓮之火。就這樣兩人面對面地坐在一起,各自地喝著酒,沒有語言的交流,誰也不曾想過開口聊天。對於他們來說這就夠。在紅蓮的業火灼燒下,他們體會著各自的孤獨,放縱著自己的軟弱。或許他和她的經歷不同,但他和她的感覺是如此的相似,相似到了他就是她。今晚他們成為了知己,哪怕是沒有任何語言的溝通,他們仍舊是真正的知己。

銀色的光輝輕柔地照在桌上,瓶子上,也照在了他們的身上。兩個人坐在桌子上喝著自己杯中的酒,這場景談不上唯美,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和諧罷了。

曲終究會完,酒終究會見底,人終究會散的。這是他們第一次這樣喝酒,也是最後一次,因為他們都明白,他們只會讓自己放縱唯一的一次。

紫色的身影收拾著空瓶,空杯走出了房門,在走出的時候,那身體頓了頓,第一次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莫忘。”

“我叫翠玲。”隨著話音地落下,紫色的身影也消失在樓道的盡頭。

………【第十六章 歷史】………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射入了房間。緩緩地睜開雙眼,天亮了嗎?時間過得真快啊。莫忘從床上爬起來,站在窗邊,望著旭日東昇的情景,深深地吸了口氣,又慢慢地吐了出來,原本有些軟弱的眼神頓時堅毅了許多,放縱只要一次就夠了。

開啟門,來到隔壁的房間,那個惹事的紅頭依舊一臉躺倒在床上。怎麼這傢伙還昏迷,難道昨天的一擊有這麼重?莫忘不禁疑惑地問自己。“應該不會吧,這傢伙不會這麼脆弱吧?”莫忘有點不是很肯定地自言自語道。

“呼……嚕。”正在莫忘在為自己是否出手過重糾結著,白夜一聲響亮地打呼聲把莫忘從遐想中拉了回來,然後一個漂亮地翻身,仰躺在床上,構成一個大大的“一”字型,嘴角還掛著長長的哈巴子。

“該死,這混賬傢伙竟然是在睡覺,害我白擔心了一場。”莫忘憤憤然地說道。

“喂,死豬,醒醒了,今天該幹活了。”他大聲地叫喚著,想把小夜同志從他的美夢中叫醒,只是如果白夜能這麼輕易被叫醒嗎?如果是,那麼他就不是白夜了。

他繼續做著大吃一頓的美夢,嘴角的口水依舊高高掛起。

莫忘皺皺眉頭,看來該來點狠的了。“嗖”的一聲,鋒利的刀刃隨聲而動,迅竄出刀鞘,刀柄向上一提,快向白夜的身體落下。感受到危機,本能地向旁邊一滾,躲過了襲來的一刀,接著腹部向上一拱,兩腿向下一蹬,身體猛地立了一來,眼睛突然睜開,爆射出陣陣精光,如虎目般盯向了敵人。敵人?哪裡還有敵人的身影,有的只是早已收刀,淡定地看著他的莫忘罷了。

“醒了,那麼該出去了。”莫忘似乎完全恢復往日的平靜,說話的腔調也如往常般的不慍不火。

“可我剛才明明感到有危險?”白夜抓抓頭皮,不解的神色在他臉上展露無疑。

“錯覺。”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門。

儘管白夜的心中依舊疑慮重重,但現在也只能跟上去了。就這樣,不情不願地跟著他走出了房門。

“姐姐,你早點回來。”樓下的小蘿莉站在門口不捨地為姐姐送行著。紫衣女子撫摸著少女的小腦袋,微笑著點點頭。

“你這醜女人,還敢欺負小妹妹,是不是還顯昨天教訓的不夠啊?”看見那女子,白夜捲了捲袖子,一個踏步,準備衝出去教訓那個所謂不知廉恥的女人。莫忘見狀趕緊拉住了這衝動的傢伙,他可不希望白夜又引起什麼不必要的爭執。

“哼。”女子輕哼了一聲,並不理會白夜的話語,轉身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至始至終紫衣女子和白男子都沒有再交流過,哪怕是如昨天般眼神的交流都不曾有過,彷彿他和她只是兩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或許他們本就是兩個陌生人罷了。

“小妹妹,沒受傷吧,你放心,只要……”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那個永遠搞不清狀況,只會一頭熱的傢伙就被莫忘拽出了紅蓮天堂。

白夜嘟著著小嘴,似乎在抗議著莫忘的“獨斷專行”,只是……莫忘壓根兒不把他當回事,自顧自的朝前走著。

“喂喂,莫莫,我們要去哪裡啊?”要比定力,比耐性,白夜永遠也不會是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