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懂得‘孝’字,讓您這接二連三的跟隨操心,皇上放心不下您的身體,呵呵,既然無事,咱家就先回了。皇上那方還等候咱家回稟,皇上可一直都在惦記著侯爺,您要多多保重。”
“臣謝皇上恩典!”宣陽侯說出此句已經渾身顫抖。
陸公公見已經達到目的,則拱手又上了馬,魏青巖親自前去寒暄送走,而宣陽侯則在原地哀嘆幾聲。
“少摻和”、“懂孝字”、“惦記著”,這三句是何意?宣陽侯心中再明白不過,皇上這是對他已有不滿了。
不但是不滿,還讓他弄明白魏仲良想要承繼世子位乃是天方夜譚!
一個孝字都不懂的人。憑什麼承繼爵位?
沒有這個資格而他如若執意堅持,皇上則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魏青巖送走陸公公轉身歸來便要進屋,宣陽侯則道:
“你作何?聽及如此訊息你豈不是高興?”
“高興什麼?你當一個破侯爵的世子位那麼招人稀罕?白給我都不要!”
魏青巖扔下一句便進了樓閣之中,宣陽侯怔住,臉色從白至紫、從子至青,他豪橫了一輩子,如今老了老了卻搞不定自己的兒子?
他這個侯爺,當的實在窩囊!
林夕落聽魏青巖說起陸公公剛才來到則驚愕不已,“可是說了什麼?”
魏青巖沒有即刻回答,此時魏仲恆還在。他自不能將話語說的太明,只是看向魏仲恆道:
“可是受傷了?”
魏仲恆沒想到魏青巖會主動問他,立即道:
“沒有,沒有傷到。”
“下次與人爭執要打要害,而不是因躲避逃竄才無意將對手推到在地,懂嗎?”魏青巖這一句讓魏仲恆驚呆,只想說那是他哥哥,可不知為何,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魏青巖見他惶恐不安,則道:
“你沒有還手,他感激你嗎?”
魏仲恆搖頭,“沒有,反而變本加厲。”
“那就打服他,然後再跟他講你的道理。”魏青巖的氣勢格外兇,魏仲恆不敢拒絕的連忙點頭,“侄兒知道了!”
“行了,去歇息一下吧。”魏青巖說完,魏仲恆則立即逃竄似的離開此地。
林夕落帶有幾分埋怨,“他才十歲,你別嚇到他!”
“嚇到總比嚇死好!”魏青巖說到此則閉目長嘆,躺在椅背上仰頭沉思。
林夕落看出他心中煩躁,或許是因為陸公公到此說了什麼事,但她沒有細問,而是在一旁靜靜的陪著。
過了約有兩刻鐘的功夫,魏青巖才緩過神來,見林夕落在一旁拄著臉看自己,他則舒心一笑,抓著她的小手道:
“累了吧?”
“不累。”林夕落反手抓著他,“你歇好了?”
“想一些事而已。”魏青巖看她道:
“皇上借陸公公的嘴傳話,讓父親不要插手此地之事,而且已經暗駁了魏仲良承繼世子位的事。”
“你覺得如此不妥?”林夕落看他神色更為凝重,則不明白他對此事如何想。
這難道不是他期望的?
魏青巖搖頭,“並非不妥,而是不合時機,這是讓我與侯爺劃清界限。”
“怎能看出?”林夕落追問,這件事她則更迷糊了
“告誡侯爺他對‘麒麟樓’的重視,而且還是在魏仲良與魏仲恆鬧事之時前來,這可謂是把大哥的兩個孩子全給駁了,這等事全憑一個感覺,不會直接用嘴說,侯爺已經聽明白,可他會如何看待這件事?只能更加恨我,而且隔閡更深。”
魏青巖冷笑,“如此也好”
“那你想怎麼辦?”林夕落越發的糊塗,她怎麼覺得自己有些聽不明白了?
魏青巖看她道:
“依舊什麼事都不辦,等你安全產子之後再做打算。”
林夕落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靠在他的懷裡依偎片刻。
聽著他胸口“砰砰”的心跳,她能夠感受他心中的迷惑和焦慮,可是她怎麼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難道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嗎?
歇息過後,待侍衛將此地清理乾淨,魏青巖才帶著林夕落回宣陽侯府。
福陵王今兒沒露面,林夕落倒奇怪他不在此地,魏青巖則冷道:“他是怕我翻臉。”
“為何?”
“你覺得皇上為何會那麼快知道魏仲良與魏仲恆在此地爭吵打架?”魏青巖問出,林夕落則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