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覺得爹孃……爹孃如何?”
“什麼意思?”
“爹孃感情好嗎?”她抬眼望著他。
他的黑眸頓時變得深沉。“與一般的夫妻無異。”
“像我們這樣嗎?”她露出笑,偎近他懷中,雙手環上他的腰。
他微笑。“我沒躲在他們的房裡瞧過,不曉得?”
“相公曾說我讓你頭痛。”她仰望著他俊秀的五官,“娘可是讓爹頭痛的人?”
他立刻明白她想說什麼。“有些事不要去探究。”
“這宅子裡,好多事都不能碰的,對嗎?”她有感而發地說。
他沒有回答她,只是順手將書案與憑几置於床下,而後說道:“睡吧!”
“我還不想睡,有些事我還沒……”她頓住話語,因丈夫已欺身過來,將她壓至身下。
“我說了,有些事不要探究。”他半壓在她身上,一手撐著自己,一手輕觸她的臉。“這藥膏看起來很像泥巴。”
她在心裡嘆口氣,明白他不想討論雙親的問題。“很可怕嗎?大夫說難看了點,可很有效,敷了之後比較不會痛。”
“可怕倒是不會,就是礙眼了點。”他低下頭,微笑地輕吻她誘人的唇。
她羞澀地笑著。“你的臉會沾到的。”她輕推他的肩。
他抬起頭,見她開心地笑著,“真的沾到了。”她抬手撫去他頰邊的膏藥,雙眸閃著動人的光彩。
“那就沾到吧!”他無法自己地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你不為我寬衣嗎?”他的唇角噙著笑,將他頰邊的柔荑輕握至唇邊印下一吻。
紅霞染上她的臉,甚至在他親吻她的手腕內側時輕顫了下,可他卻皺下眉,黑黝的眸子盯著她白嫩肌膚上的點點紅印。
“誰弄傷你?”他沉下瞼。
“嗯?”她一時沒聽清丈夫的話語。
“有人抓你。”他注視她手上留下的指甲印。
“沒什麼。”她想抽回手,卻無法掙脫他的掌控。
“誰弄的?”他重複問題。
見他態度堅持,濫衣輕嘆口氣後才道:“下午二孃說話時稍微激動了些,所以才會這樣,比起讓蜂螫的傷,這根本不足道。”
見他不發一語,她只得繼續道:“為人父母,總是放不下自己的孩子,二孃她也是擔心——”
“不用為她說話;”他打斷她的話,語氣還算平靜。“我已經要她以後不許來煩你了。”
她眨眨眼,詫異於自己聽到的話語。“為什麼?”雖然她並不會待別喜愛二孃,可這並不表示她想與二孃形同陌路。
“我不想他們利用你來讓我妥協某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