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去找你。”
“遭了。”袁默丟下這兩個字,消失得無影無蹤,獨留孟學君一人站在門口,他緊抓著門把的那隻手正在輕顫。
作者有話要說:
☆、當初
孟學君有點渾噩,從早上醒來開始。
從早上到現在,他只見到了管家一人。去張家,張家的管家說四少出去了,交託了一堆四少給他的資料,讓他自己練習。
出事了!
管家告訴他,老爺讓他待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孟學君默默地盯著已有抬頭紋的管家,回了房間,什麼都沒說。
他後悔了,後悔昨天晚上做夢那麼狠地揍袁重歌了。他逼著自己不要想這些,靜下心來研究四少給的資料,可是每當他的大腦開始休息,就會不由自主地環顧四周,下樓去看一看,有沒有熟悉的身影。
如此反覆幾次,他明顯感覺到了倦意。
累,卻無法停下來休息,有一個念頭在支撐著他,一定要見到袁重歌!
只要一沉浸到資料裡,他就不會想這些事了,四少給的資料大部分都是前輩的波譜圖,還標記了什麼樣的波譜對應的聲音以及功能。四少說過,不同的人不同的聲音,所挖掘出的力量可能會有所差別,這些波譜圖只是記錄了一些基礎的知識,初學者只要按照波譜圖開始模擬就行了。四少還給了他一個能夠顯示波譜的工具,以便他進行練習。
按常理來說,孟學君只要模擬出這些基本的波譜並且能夠利用它們找到隱藏的時空之門就可以了。
模擬這些波譜對他來說不是特別難,以前做過的聲線練習對於聲音的變化和控制能力要求很高,所以孟學君也算是有一定的基礎。只是有的地方怎麼練都對不上去,像是有的尾聲那裡,他就做不到那麼平穩的顫動。
一旦練習打了岔,他就會開始想袁重歌。
“該死!”
說真的,他一點都不想想他,思想一旦開始氾濫就會無止境地延伸,他會想到很多不好的事情,最壞的結局,最糟糕的打算……凡是他不想看見的,都會在這個時候聚集到他的腦子裡來。
就像是有一粒種子紮根在他的心底,隨著思念的加重,這顆種子快速發芽,順著血管向身體的各處延伸出去,直觸到最盡頭,碰到之後迅速縮了回來,又再不停地延伸,每一次到達盡處,孟學君都會不由得一顫,繼而全身發冷。
袁重歌,你這個……混蛋!孟學君低低地咒罵了一聲,然後便昏了過去。
他走進了一片黑暗裡,奇怪的是,明明周遭一片漆黑,他卻能分辨得出這漆黑,就好像,有光明在與它形成強烈的對比。沒等他理清這思緒,耳朵裡傳入一陣很熟悉很熟悉的聲音。
“你是誰?”
短短的三個字,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太過熟悉,以至於能夠不假思索地反應過來——這是他的聲音!
話裡帶著濃濃的警備,想必是碰到了什麼特殊的事情。孟學君開始搜尋腦袋裡的記憶,他究竟什麼時候發出過這種聲音?
“那、那個,你別怕……我、我是好人,真的!”
這個聲音他也很熟悉,袁重歌無疑。他心底裡起了一絲嘲意,哪有自己說自己是好人的?
“哼,哪有自己說自己是好人的,你究竟是什麼人?這裡是哪裡?”
看來自己當時的心境與現在一般無二嘛。孟學君靜靜地聽著,反正他什麼也看不到,聽下去說不定能得到結論。
“我當然是好人了!那、那個,我叫袁重歌,你好。”
“孟學君。你看得見我嗎?”
“看不見……”
“我走了很久才遇見一個人,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這、這裡是時空裂縫。”
“你說什麼?”
那人把聲音放大了一倍:“時空裂縫!”
寂靜無聲,那人有些害怕:“喂,你還在嗎?”
“嗯。”他用最快的速度反應了過來,“你知道這裡是哪裡,想必也知道怎麼出去?”
袁重歌搖了搖頭:“這裡……出不去。”
“你……不是在逗我玩?”
“我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普通人是很少會被捲入時空裂縫的,最近時空裂縫出了一點問題,我是被派來調查這件事的,不幸的是我也被捲入其中。時空裂縫之中是無盡的黑暗,它會剝奪視覺以及觸覺,其實……在你剛剛走的路上,可能有很多人或者其他不明生物,你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