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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凡人體內就一滴精血,而修真者因為靈氣的修煉,根據境界的不同,可凝聚出不同數量的精血。精血代表著人的生機,乃是人體精華所在,與法寶結合使用,能夠在瞬間增強攻擊力,因此精血消失,也就等於生機將斷。

司徒風雖然是凝氣期後期,但由於從小有靈丹妙藥服食,又兼有身為掌門的父親,體內可凝聚而成的精血共有四滴。儘管現在消耗一滴並不能對他造成致命傷害,但修為將降低,壽命也相應減短。

此方法若非到了緊急關頭,一般修真者都不會隨意使用。但飛劍與司徒風命脈相連,飛劍被剝脫,他也必將受到反噬,修為降低。因此,無論如何,司徒風都必須要奪回飛劍。

精血融入飛劍之中,飛劍猛然閃爍著顏色詭異的光芒,劍身也在瞬間突然爆漲,足有一丈之長,半米來寬,氣勢恢弘,寒氣煞是逼人。

飛劍發生異變,一時間,狂風呼嘯,席捲萬物,閃爍的耀眼光芒將天地照的一片通明,

“呃……”劍身的忽然暴漲,完全出乎段天行的意料之外,鋒利的劍尖刺入段天行胸膛,直欲透體而過,絲絲血流從胸口源源不斷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段天行幾欲昏厥,口中忍不住輕哼一聲。

段天行死死抓住劍背,努力不讓劍尖再刺入體內,但不斷流失的鮮血卻讓他無計可施,

就在段天行命懸一線的生死關頭,被段天行重新插回腰間已被鮮血浸透的玉笛突然青光一閃,從腰間自行飛出,懸浮於頭頂之上,一陣低沉的‘嗚嗚’之聲驟然響起。

笛聲一響,飛劍彷彿受到了重擊一般,閃爍的光芒霍然黯淡,劍身也在瞬間縮小。

“噗噗。”遠處的司徒風感同身受,五臟六腑一陣翻湧,又是幾口鮮血噴出,臉如金箔,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額際翻滾而下,猙獰扭曲的面孔表明了他此時已受了極其嚴重的內傷。

“叮”玉笛忽的從段天行頭頂之上飛離,擊向了尚在攻擊段天行的飛劍。

劍笛相擊,發出一聲清脆的清響,玉笛光芒暴漲,飛劍閃爍的光芒卻消失殆盡,劍身恢復原形,轟然落地,如同破銅爛鐵。

段天行再也支援不住虛弱的身體,膝蓋一彎,跪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呼吸著,絲絲血跡從嘴角留下。

身為飛劍主人的司徒風在飛劍落地的一剎那,與飛劍相連的意念被硬生生斬斷,心彷彿被狠狠的無情抽離了一般,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襲遍全身。

飛劍被奪,司徒風再也沒有戰勝段天行的能耐,強撐起虛弱的身體,還欲奪回飛劍,但看到漂浮在段天行頭頂之上的玉笛時,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還有幾分貪婪,充滿恨意的雙眼緊緊盯著段天行。

“今日你毀我寶器,他日我必定奪走你的玉笛。我們,生生世世,不死不休!”司徒風一字一句說道,然後邁著虛乏的步子轉身離去。

能夠將寶器飛劍都輕而易舉毀壞的寶物,那是何等的強悍,無論如何,我一定會得到它的。微風中,司徒風喃喃自語。

第四十六章 大戰之後

明如白晝的楊家老宅裡,一間沒有燈光的黑暗房間裡,一個孱弱的身影雙手抱膝,安靜的躲在沙發背後。

段天行離開房間後,陳可怡就一直聽話的躲在沙發背後一動不動的坐著,不管外面有什麼動靜,從不曾離開一步。

寂靜無聲的房間裡,無盡的黑暗彷彿一隻兇惡的惡魔,一點一點的吞噬著陳可怡心中強自鎮定的心。陳可怡開始感到害怕,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著,在寧靜的房間裡顯得尤為清晰,窗戶上燈光投射的影子不停晃動著,落在她眼裡,就變成了齜牙咧嘴吐著鮮紅舌頭,揮舞著長長指甲的面目可猙的鬼魂,正一步步向她靠近。

陳可怡心中的恐懼一點一滴的累積著,不自覺的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屋外偶爾響起的槍聲總能讓她心驚肉跳。

黑暗,總是那麼讓人恐懼。

然而,佔據陳可怡心房更多的,並不是恐懼,而是擔憂。

時間滴答滴答的流逝著,離去的段天行卻始終不曾歸來,陳可怡心中升起一絲憂慮,不知段天行現在在哪裡,是否安全,有沒有被壞人抓住,有沒有受傷,各種各樣的憂慮一直纏繞在陳可怡的心間。

她很想開啟房門走出房間,去看看段天行。但段天行曾囑咐過她,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一定不能離開房間,因此她心中開始猶豫徘徊。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年紀明明比段天行大,自己卻那麼聽他的話,有些不可思議,但她卻又覺得極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