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備,看看那邊遞的一件布袍,實在無語,自己去拿了一件錦袍穿上,宋琬言不甘心,又給他扣上鎮守的頭冠。
看看光頭帶五梁冠,實在難看,她這才拍拍手,甜甜一笑:“走吧。”
然後押著鄧海東出了軍營,她就在那裡不走了,對了鄧海東說早去早回,鄧海東揪過了她:“胡攪蠻纏什麼,走了。”進馬車,先下了冠,按住她就收拾,兩隻小貓依舊在一邊看著,趁馬車搖晃,偶然不由自主靠來,驚叫一聲卻怎麼也坐不住,卻把這廝快活的,夢想終於成真,不是車程短促,定要辦了她們!
城主府內,此刻,平陽也正在對鏡顧盼,又去問侍女:“宮砂可正?是不是亮了一些遮了眉黛?”(未完待續,)
第六節 西行
ps:耐心看吧,節奏太快也不好
幾個侍女暗笑不已,連連搖頭,齊聲道:“殿下國色無雙,一定能把那宋家小姐比下去的。”平陽掩口一笑:“哼。”慵懶的站起來,在鏡前轉了一個圈,又覺得不妥,若是他人看到自己此刻摸樣,會不會被人笑死,心想他定知道了自己心意,捧著臉發呆了一會,又去叫侍女給自己卸妝。
手忙腳亂之際,外邊稟報,洪城鎮守將至,她驚惶失措,緋紅滿面:“請他等等。”急的跺腳:“你們還不快些,怎麼能讓他等久了,會當我刁蠻。”好不容易,終於換了一件鵝黃長裙,薄妝走出花樓,在護衛和宮女陪同下,步入前面明堂。
“末將拜見平陽公主殿下。”鄧海東站了起來,也不看她,低頭去拜,頭冠不適磕在地上,居然掉了,這廝出了醜,聽到上面有輕笑聲,立即面紅耳赤,狼狽抬起頭來,對上的也是一張微紅的臉龐,正微微欠身,伸手微笑的看著他,輕啟朱唇:“請起。”
然後儀態大方的迴轉,坐了那裡,示意給鄧海東倒茶,鄧海東連連擺手:“謝殿下,在下生平喝不慣這些文雅玩意。”她一愣,少女心思靈動,看他神色做作,依稀有了些明悟,羞惱失望之下,沉默了下去,半響後才聲音低低的道:“將軍既然如此。”
鄧海東頭也不好抬起,聽了那聲音藏著壓抑的怒氣,他只能搶道:“還請殿下示下,末將何時可送殿下入川蜀。”無人喝斥他的無禮,宮女們也忘記了,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難道他知曉之後,卻真的一絲一毫也不動心?聽他這麼說,平陽強忍著情緒,堅持著繼續道:“若是將軍為難,秀寧也不願勉強。”
話出口,才知道自己把閨名也說了…鄧海東一驚抬頭,對上那雙眼,吶吶半響,雖然絕色,倒不是動心,而是少女受傷那種神態讓他有些慚愧,無論如何她無過錯,他微微嘆了口氣道:“殿下言重了,護衛殿下入川蜀乃是末將本分。”
有心人耳中,卻有歧義,聽他這麼說,和那聲嘆,李秀寧心中才微微好受了些,於是勉強的一笑:“也好,有你護送,父皇也放心許多,明日動身吧,早去早回頭便是,不會耽誤你和七王兄的要務太久的。”
說完看他的劍眉朗目,一身錦袍更襯的臉如冠玉,英氣之中還有一絲儒雅,不是曾經親見怎能想到,他才如此年少就有赫赫武功?想到姐妹們所說的,再想到他剛剛拒人千里的冷淡,李秀林忽然心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趕緊微微轉了臉去,鄧海東看的一驚,慌忙低頭拱手。
忽然聽到她柔聲道:“有那一日,請將軍滅了柔然寇!”
“是。”
“人言豪傑將種,坐斷赤水威震關中,你定不會虛言,是嗎?”
“是。”
李秀寧點點頭:“好,將軍且去休息吧。”等他告退之後,李秀寧緩緩起了身,就站在那裡默默看著堂前日光照耀青石地上,再看牆面牽牛碧藤上開遍花兒,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才落寞回頭,退下侍女看著鏡中容顏,珠淚終於奪眶,嗚咽著恨聲道:“為何如此冷漠!”
這邊,鄧海東出了這側明堂轉到前面,那對父子自然很淡定的和他偶遇了,知道這一家都是死要面子的人,鄧海東就主動交代了一切,不過這廝可沒有畫蛇添足的去說公主對他如何之類,一筆帶過而已,才和這對父子分開,又見了兩隻小貓捲縮在門洞附近,看到他來了連忙媚笑,甜甜的喊他。
“婉言呢?”
可憐轉了一圈再到了另外一邊的花樓,鄧海東坐下之前不經意的看看那邊樓,宋琬言挖了他一眼:“剛剛還沒看夠啊。”酸味十足,上官計既然無用她也就不用了,鄧海東哭笑不得,又去和她說了一遍,宋琬言拐彎抹角問公主摸樣如何等等,他只能裝聾作啞。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