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不能行
當然行啊,你妹妹不用回家了吧他狡黠地問了句。
我笑了下:遷墳嘛,還要披麻戴孝的,她肯定也要回去,這是我們那邊的風俗。不想讓這傢伙有可乘之機,早就聽說很多他對女學生動手動腳的傳聞了。
他臉上露出極度失望的神色,不過還是必須准許,點點頭:那就早去早回,早去早回說著向我和妹妹擺了擺手。
出去後妹妹不解地問我:姐,為什麼要遷移父母的墳塋啊
應該是開發商蓋樓的吧,那人自稱是工地的工頭。
回去後我們簡單收拾了東西,填寫了兩張請假條給學校辦公室後,就匆匆往火車站趕去,不用擔心會沒有票,因為往我們那個城市發的火車經常連一半的人也裝不滿。
在火車上奔駛了一夜後,天亮的時分到了站,快兩年了,重新回到這座有些陌生的熟悉城市,心裡有種莫名的酸楚味,雖然沒有親人,但卻倍感親切。
在路邊攤喝了碗粥吃了幾根油條後,我和妹妹乘坐著擁擠的公交車朝郊區趕去,一個多小時後,趕到了墓地,這裡已經和我們最後一次離開時有了天壤之別,到處都是堆積的土堆和十幾米深的凹坑,很多巨行的塔吊已經架了起來,看這架勢,似乎很快就會變成第二個市中心。
在泥濘中艱難地走著,找了好長時間才發現父母的墳塋,前面的墓碑都已經倒了,孤零零地趴在那裡,周圍原先的那些墳塋,就像那個包工頭說的,都已經遷走了。
兩年沒有回來了,我和妹妹望著父母的墳塋,不自覺地又想起了小時候幸福甜美、無憂無慮的快樂生活,又聯想到這些年的不易和艱辛,眼淚禁不住地唰唰淌下,相擁而泣。
你們來了,倒是挺快的後面忽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像昨天打電話的那個包工頭。
我們忙擦擦眼淚,平復了下傷心的情緒,轉過身來,瞅見一個高大壯實的黑臉男人正站在距離我們四五米的地方,心裡感慨了下,怪不得能當工頭,光是他這身板,五六個人甭想打趴下他。
我點點頭:這座墳塋裡葬的是我的父母,我們今天去找地方和工人,明天就來遷墳,這樣總可以吧
當然可以,不過你們先跟我來黑臉工頭說完轉身徑直地朝前走去。
我和妹妹猶豫了下,見周圍已經有很多工人開工幹活,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於是邁步跟了上去。
男人領著我們進了一個臨時搭建的板房,進去後坐到一張破舊的寫字檯後:帶身份證了嗎
我點點頭,從包裡取出了身份證,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他看了後點點頭,然後從抽屜裡拿出幾頁紙:你們看看,沒問題就簽了吧,其實看不看都一樣,不籤也是照挖不誤,這工程後面的老闆在省裡有關係
我拿起紙張,和妹妹仔細看起來,這是一份和開發商的遷墳協議,內容很簡單,就是把墳塋遷走,然後獲得一萬元的補貼。一萬元在那時候還是比較多的,我和妹妹沒有猶豫,在上面簽上了大名,並且按了紅手印。簽完字後,黑臉工頭瞅了兩眼,點點頭,從抽屜裡拿出一沓錢:點點吧。我點了一遍,然後又交給妹妹,她點了一遍後愣了下,隨即對我小聲道:似乎多了一千塊錢
第四百三十五章騷擾
他點點頭:多出來的那一千是我的一點意思,找你們的時候聽說了你們的遭遇,我知道生活的不易,這點錢不多,只是我的一點支援吧,我也是從小父母雙亡,然後一點點成長起來的。
我和妹妹道了謝,但是並沒有多要那一千塊錢,我們覺得該拿多少就是多少,而且也沒有到了需要捐助的地步,所以沒有必要接受別人的錢,即便他的錢很多,那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拿著一萬塊錢出了墓地,或許應該叫工地之後,我們坐車回了市裡,來到熟悉的勞務市場,以前我和妹妹在週末的時候經常來這裡趴活,也就是把你的能力或者想要乾的事情找個牌子寫下來,等待那些需要人手的老闆或者僱主挑選,對那時的我和妹妹來說,十幾歲的女孩子和一幫大老爺們爭搶活很沒面子,但是能掙錢,而不用去救助站,這就足夠了。
勞務市場上人山人海,有蹲在地上老實等活的、有將頭探進一些老闆的車窗裡談價格的、有三五成群打撲克的、有蓋著帽子還在睡覺的、年輕點的抱著小說投入翻看的,形形色色什麼樣的姿態都有。
喂兩位小姐,多少錢一炮呢正和妹妹朝前走著,旁邊突然有個長髮男人不著調地喊了句。
滾你媽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