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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察。

“中原君,港口和從港口到歡迎會場沿途、歡迎會場的警戒任務你要親自負責監督。谷壽夫在中國結怨太多!在武漢時,他就一年之內就被暗殺過兩次。他的安全問題你要當成頭等要務來落實。”安藤吉利中將對於谷壽夫的惡名昭彰,還是有一定認識的,且還在心裡對東京大本營竟用這麼一個陸軍中有名的殺戮狂,來接替自己的職務多有微詞。當然,安藤中將對谷壽夫的反感。僅僅是因為“明智”的安藤吉利和崗村寧次一樣更傾向於“在**上消滅敢於反抗者、在精神奴化順民,培植“親日人士”。”的所謂的“有限屠殺、民族融合的親善路線”,從而才會在一定程度上反對松井石根、谷壽夫等人推行了種族滅絕政策。同為陸軍高階將領的他們之間的分岐,說穿了,不過是狼群闖進羊群后,在是該把羊一口氣全部吃掉,還是讓其在順從狼群的“管理”的前提條件下,繁育後代,再生出多多的羊來,讓狼群能有更多的機會發展壯大,這兩種意見的主張者之間的爭執而已。從本質上說,兩者無任何區別,都是消亡有著五千年文明史的巍巍華夏文明。從長遠來看,後者要比前者用心更狡詐,手法更為隱蔽,最要的是,後者能讓資源貧乏的日本國,從中獲取最大的利益。讓日本能象英國人奴役溫順到只會搞不合作運動的印度人那樣,榨乾中國人身上的每一滴血、骨頭裡每一滴油,以求得讓野心勃勃的大和民族能實現其聳立的世界之巔的“理想”,這無疑也是崗村、安藤這些“溫和”派軍人們的為之顛狂的“人生目標”。

中原少將聽得出自己的老師的潛臺詞,谷壽夫那個蠢貨死不足惜。可要是做為新任軍司令官的他,在到任伊始還沒有辦交接的時刻,就死在二十一軍的地頭。那二十一軍那已因屢戰屢敗而微弱到風中殘燭之地步的“榮光”,可就真會屍骨無存了!

“老師,我督促憲兵司令井崎大佐和欽州“市政府”的梁“市長”做了周密的佈署,各項保衛措施早都佈置下去。……另外,為了萬無一失,我又加派了一個大隊計程車兵負責沿途的警衛。應該是沒有什麼漏子可讓中國人鑽的。”

深悉這個得意弟子的秉性的安藤中將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這個中君樣樣都出色,就是在軍事無關地事情上總有些不自信,老是左顧又盼欲言又止地。小說網。電腦站有些難免會涉及自己的失職責任的話,師生之間儘可以直接說地。又何必繞圈子了。

欽州地區民風強悍。加之日軍既是初來乍到,又一直在接著一仗一仗的打敗仗,故而日軍都佔領了半年了。此地漢奸的“出產量”非但拍馬都追不上,上海江浙一帶的“繁榮昌盛”,就是和廣東的其它地區相比也是多有不如。以致於偽市“政府”的人員的全套人馬都是從廣州原班調來地。沒了可靠地“群眾基礎”,日軍佔領當局對欽州城的控制力就可想而知了。反倒是城內地中方“間諜”活動自那次“毒船”事件後,大有欣欣向榮之勢。對自己地駐地地這種惡劣的治安狀況,身為方面統帥地安藤中將那能不了如指掌。“再加派一個完整的聯隊,所有的警衛位置全換上我們計程車兵。讓梁桑和他的人維持一下秩序就是了。”安藤中將平心靜氣的下達了他做為第二十一司令的最後一道軍令。其實。此時此刻安藤中將從內心深處對他自己當初與牛島中將合謀“出賣”那艘滿載著死亡與毀滅的“考察船”時的不得不採取的某些類似於開門揖盜的應急措施,充滿了悔恨之情。要不是那次刻意的關防大開。中國人怎麼著也不可能在欽州這個日軍佔領區。擁有如此強大密集的特工網路。

事實上。才華只限於軍事方面的安藤中將下錯的棋,多了去了。如果不是他的短視。把梅機關的副機關長遲田和遲田所帶來的那些經驗老到的特工,全部白白浪費在了那場以災難性失敗告終的“天罰行動”中,那些自身就是間諜的反間老手們,最低限度是能讓中國特工在欽州城內無法活動得現在這樣的“猖厥”的。

中原規一領命而去後,安藤中將懷著難以言喻的複雜心情,親手推開窗戶,抬頭望著中國的天空久久無語,他在心裡對自己反覆說道:幾個小時後,這戰爭馬上就會與安藤吉利無關了!

屬於安藤吉利的戰爭,當真就會在幾個小時後如期結束嗎!

上午十時,位於此刻已是崗哨林立、刺刀如林的欽州港四號碼頭,到歡迎會會場必經之路的一間掛著妓院專用的小紅燈籠的粉色小閣樓上。

看著閣樓下的大街小巷上的,那人數攤位比往日不多不少,但面孔卻大換血的小販和對面幾處閣樓上不時閃動的影影綽綽,懶洋洋的倚在倒懸著一長串“月經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