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卡著。
大腦被重擊瞬間擊毀,腦子裡的畫面完全定格在那面刀派過來的瞬間。當他倒下去的時候,他臉上的五官還能分辨出來的,只是那一對倖免於難的耳朵。可是,有血,濃稠的血從他的雙耳中緩緩的流了出來,也不知,血中夾雜著的白色漿糊一樣的東西,是什麼?
一名契丹武士看準機會,彎刀劈在司徒征程的後背上,巨大的力度下,司徒征程厚重的鐵甲都被切開了一道看起來猙獰的口子。同時被切開的,還有他的後背肌肉。他的身子往前一陣踉蹌,腳步亂了,但是他卻異常冷靜的擰身揮刀將偷襲自己的那名契丹武士的頭顱削掉送上了半空。
又一名契丹武士衝過來,彎刀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直取司徒征程的咽喉。
躲得過去嗎?
這是司徒征程腦子裡想到的一個問題,接下來他腦子裡閃過的第二個念頭是,死就死了吧,老子值了。
他沒有死,因為有幾支弩箭貼著他的腦袋飛過去,將那名契丹武士射死。連續的打擊,讓那名契丹武士的身子連連後退,揮出去的彎刀堪堪觸及到了敵人的咽喉,卻只割裂了淺淺的一層肌膚。
劉凌的親兵從四面彙集過來,一邊奔跑一邊用神侯連弩射殺那些契丹武士。當弩匣裡的箭射光之後,他們果斷的將連弩丟在地上。然後抽出他們配備的百鍊橫刀,狠狠的撞進契丹武士對司徒征程形成的包圍圈裡。
司徒征程的身上最少有十幾處傷口,最深的就是他後背上一道幾乎能看到脊椎骨的裂口。但是這沒什麼,能活著,就好。兩名漢軍士兵扶著他坐在那張石頭桌子旁邊,坐在那個被血塗滿了的石頭圓凳上。在圓凳的兩側,各有一半耶律延奇。
司徒征程艱難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