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們去準備晚飯吧。”
澐逸一點頭,牽起月棲和鏡池的手就往內艙走去,鏡池腳步一停,回首中目光有幾分擔擾,終於還是什麼都沒說低頭走回了艙內。
女子吃吃笑著,“你真小氣。”
“小氣不小氣,與你無關。”我的目光與她在空氣中對撞,互不相讓,“好好守著自已的男人,不然小心你的眼珠子。”
“我的男人?”她揚起下巴,眼波流轉間透著幾分挑釁,眼神一轉,停留在身邊的錦淵身上,“你是說小金魚嗎?”
我的手,忽然在身側握緊成拳,對面的錦淵,幾次張開嘴,卻在我的笑容一個字也沒冒出來。
“我只挽留我愛的男人,我不愛的男人要走要死 要嫁人,都與我無關。”我悠閒的背手在身後,勾起一邊的唇角,笑的隨意。
錦淵啊,那金色的如朝陽的笑容,如湖水般清透的眼瞳,是他將我從生死的邊緣救了回來,是他給我再一次重生的機會,我不掛他,從未怪過他。
心中,不能釋然的,是曾經的纏綿恩愛,只剩下如今的對面無語。
“閣下今日就是為了向我炫耀這個?”我的目光從錦淵身上扯回,再也不看他一眼,“那您可以走了,我實在沒多餘的時間去想不值得我想的人。”
她的目光又一次將我從頭打量到腳,又挪到了夜的身上,眼睛眯了起來,在聽到我的聲音後斜了眼我,“明人不說暗話,我要你放棄神族的地位身份。”
“就這個?”我連冷笑一枚都懶得奉送,牽起夜的手轉身就走,“我叫上官楚燁,你也可以叫我日俠,什麼狗屁神族,老孃沒興趣。”
同樣的髮色,同樣的額頭血印,同樣的眼瞳顏色,我就差扒掉她的衣服看她身後有沒有那條龍了,不過不用看我也知道,她和我一樣,擁有神族少主的血印,傳說中只有一個人能擁有的血印。
“上官楚燁!”她揚起聲音叫著我的名字,“我告訴你,神族的少主只有可能是一個人,那就是我,你如果只想安安穩穩過你的太平日子,就帶著你的男人走遠些,永遠不要參與到神族中來。”
腳步一停,我半回身,“你少用這個語氣和我說話,神族的什麼少主我沒興趣,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