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已經脫臼了,夜的手一揮,所有彈奏音樂的樂器絃斷管碎,那些人撲通一聲摔落在地,無法動彈。
“如果我不出手,你是不是準備把你帶來的人都犧牲在這?”夜冷冷的一聲,“這是媚門傳說中的‘天魔舞’吧?是很銷魂,可是他們的功力不夠,如果繼續下去,被反噬的他們輕則重傷,重則搭上性命,為贏一局,你似乎投入太大了。”
遙歌沒說話,額頭上汗水涔涔而下,咬牙握著手腕,用力一合,接回了脫臼的手腕。
“以身相引,若我心神被你引誘,與你在這擂臺上野合,你便勝了,我從此名聲掃地無顏出現江湖,這是你的目的嗎?”夜懶懶的出聲,修長的手指彈了下,“我想起來了,這‘天魔舞’是以身為蠱,若碰了你,只怕我就要成為你永遠的膝下臣,任你驅策了吧?更可怕的是,越是內功深厚,韻律精通的人,越容易沉迷,如果今天上擂臺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的題也不會是這樣的吧?”
一句話,臺下無數人驚呼,只有我,偷笑了。
在場的人,內功深厚韻律精通而不會被他勾引的,或許只有夜了,他越是賣弄風情,夜越是噁心,因為——夜是男人。
幸好啊幸好,讓夜比試這個選擇,實在太正確了。
“我輸了第一局。”遙歌大方的承認,蒼白的臉更增添了幾分讓人憐惜的嬌弱美豔,“那麼現在能開始第二局了嗎?”
夜手掌一攤,“請!”
遙歌手一動,身後的綵衣男子們忽然抬上了一個碩大的床榻,粉色輕紗,香榻軟枕,朦朧又透明,讓人看到裡面的場景,偏偏又看不真切。
“床?”我和夜下意識的對望一眼,心頭隱隱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遙歌輕聲笑著,輕靈的笑聲似乎已經勝券在握,“既知我是媚門出生,不如大家比一次床上功夫如何?誰先洩身,誰就輸,若是看不上遙歌,身後這些弟子任由夜俠挑選,那遙歌也就在眾位群俠中選擇一位好了。”目光一轉,停留在我的臉上。
比,比試床上功夫,還,還當著所有人的面?
這是哪門子比試?
就算肯委屈自己和他比,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