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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哧……”身邊一聲輕笑,卻是夜,他慵懶的從身後掛在我的肩頭,手指繞著我的髮絲,“若是比賽喝酒,只怕日就要贏了。”
我一個白眼飛了過去,“若是比賽釀酒,就是你贏了。”
“比賽吃飯,日也不差啊,我做多少你吃多少,就是不長肉,真浪費。”
“比賽做飯,你可是超越天下第一御廚的。”
夜的手指拈著我的耳垂,細細的摩挲,這樣的場景,他居然挑逗我,“要是比賽玩小爺,你認了第二,誰敢認第一?”
我的手輕輕的拍開他的爪子,咬著牙,“若是比賽賣弄風情,你就比我強。”
就這樣,我和夜兩個人旁若無人開始揭短。
“比賽喝水憋尿吧,你比我強。”
“比賽擲色子喝醋,上次是你贏的。”
“日的詩詞歌賦天下無雙。”
“夜的音律歌曲堪稱一流。”
“日的圍秤論道少有對手。”他揚臉。
“他媽的上次輸給你了。”我頂胸。
他一窒,我的手指戳著他的胸口,聲音越來越大,“種花養草,遛鳥逗狗,有你不清楚的?兵書陣法,博古通今,有你不會的?你鐵口神算,掐指斷運,老孃會嗎?珠寶玉器,摸下就知道來歷,姑娘我行嗎?我連衣服都是你做的,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嗯……?!”
他看著張牙舞爪的我,任我手指不停的亂點,忽然掌心一握,捏住我的爪子,“有!”
“啥?”忽然發現,夜真的是全才,難得的是他從不賣弄,這些似乎都是在生活中一點一滴的積累出來的印象,而我也習慣了不懂的就丟給他。
“我不會一個人生孩子。”夜極其認真的一聲,全體武林人士昏倒,桌椅翻倒無數。
我看著狼狽爬起來的眾人,才發現我和夜居然就在擂臺上說的口沫橫飛,而卓白衣的臉居然燦爛的好比七月大中午的太陽,那熱情,恨不能撲上來按著夜押到遙歌的面前。
他站在我們面前,威嚴的臉容擠出平和的笑容實屬不易,“夜俠,這……”
夜懶懶的掛回我的身上,頭也不抬,假裝沒聽見。
“夜俠,他應該是……”卓白衣看看遙歌,後者依然含笑而立,不動聲色,“是不會比賽生孩子的。”
“咳!”這一下,換我被口水嗆到了,卓白衣瘋了吧,真的讓夜上?
我手腕連擺,乾笑著,“不行不行,我家夜身子骨弱,這麼沉重的比試,還是不要了,您另外找人吧。”
卓白衣臉色一整,“日俠,只要你們為中原武林御強敵,卓某願為二位主婚,讓二位在江湖上不受她人白眼,光明行走江湖。”
“我寧願受人白眼,這輸一可是千古罪人,至於光明行走江湖,我們兩個就沒光明過,告辭告辭。”
忽然,那一直未曾出聲的遙歌亭亭淨行,手腕帶著入骨的酥媚香風貼了過來,想要握上我的手,“既然夜俠不願,日俠你來吧,我從來未見過如此的妙人,您的丰姿讓遙歌心向神往,若遙歌贏了日俠,只求日俠一夜風流,中原武林可派人重戰。”
戰字的音剛落,他的手已經被另外一隻欺霜寒雪的手指握上,夜無聲無息的擋在了我的身前,女子魅惑的嗓音低低淺笑,“公子,請出題,夜接了您的挑戰。”
遙歌的目光低垂,停留在夜修長無暇半透明的指尖上,反手一摸,吃了記小嫩豆腐,身影飄退,“適才聽聞夜俠音律無雙,遙歌與手下獻醜為卿一舞,請夜點評。”
好厲害,這一句話已經說明,夜不能反抗不能出手,只能聽之任之,所謂他攻我守,已然受制於人。
夜卻無所謂的瀟灑而行,手指一招,一張椅子凌空飛上擂臺,他隨性的往臺子上一坐,慵懶的快似睡著了,打個哈哈咕噥著,“那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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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奇詭的三場比試
遙歌腳尖一點地面,風鈴清脆,靈動的傳出,他身後一排綵衣男子也拿出各自的樂器,慢慢的吹曲彈奏。
異域的風情,在曲子中漸漸悠揚,輕緩低柔,如泣如訴。
我的眼前,彷彿展現出黃沙古道,大漠孤煙,千年古城中,王子哀怨的低語。
從未有人踏足的孤城中,琵琶語落珍珠,飛天壁畫寫著遙遠無盡的思念,殘垣斷壁依舊色彩鮮豔,被風揚起的黃沙,層層的蓋上,淹沒了無數風流繁華,只留下那傳說中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