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並非僅只於此,鄒知府賣了我個面子,為藍、嚴家留了臉面。”
嚴大老爺沒想到藍守海與官府那邊都已查明,咬著牙關別開頭不敢面對女婿∠老夫人渾身冒冷汗,不敢再說話。
“想來岳母是知道的,夫人曾對著小女怒吼,指責為何死的不是她,還當著小女的面辱及家母,今日更做下逼妹為妾這種胡塗事來,再讓她待在府裡,只怕小婿日後出門,都得提著心辦事,若有個不好,惹怒了皇上,到時不止藍家一門得吃罪,怕是禍及九族……”
嚴大老爺一悚,藍守海並沒有說休妻,只說是讓女兒去莊子靜養,想來日後還有回府的消,沉吟片刻便應下了,嚴老夫人不敢反駁了,因她沒想到藍守含這些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請岳母過兩天再來……”藍守海交代了說詞,嚴老夫人垂頭喪氣的一一應下,嚴大老爺沉吟片刻問道:“我那個侄女兒……”這個侄女兒不趕緊弄出府去,萬一真如女婿所說,害他被彈劾,女兒去了莊子之後,只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一會兒就請兩位帶回去吧!”
嚴老夫人點了點頭,與丈夫一起起身告辭,竟是沒有探望嚴氏的意思。
藍守海等他們走後,方才讓大總管去通知夫人一聲。
嚴氏在致瀾院裡左等右等,等不到去請丈夫的人回報,也沒等到丈夫進門,讓人去找容媽媽來,丫鬟竟道容媽媽被外院的管事請走了至今未歸,嚴氏憤恨的砸了一整套薄胎白瓷彩繪茶具,猶不洩恨,連推了兩個花幾,上頭的花瓶順勢倒下嘩啦聲一片,青柳幾個不敢動也不敢勸,任憑東西就砸在身邊也不敢躲,潤福家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