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屏風,肩膀抽個不停,而屏風這面,霸道專情的男主角卻正與小姨子暗通款曲,案下勾連。
作者寫了帝王罕見的專寵,寫了阮宜愛百般如意的人生,做為讀者的阮流珠當年看的高興,不曾深究那些可疑之處和明顯不符合邏輯的地方,哪知道自己會有機會親眼見證這噁心的真相呢?
流珠往後稍稍退了退,並不勸說宜愛身為皇后該如何如何,轉而謊稱道:“這荷花髮髻,荷花裙,兒在汴京中確實見了不少,只不過近些日子卻是見不著了。那些沒出閨閣的小娘子們說,這等裝扮,要在乞巧節當日及之前做,才算吉利。若是過了乞巧節還這般打扮,怕是不妥,有礙姻緣呢。”
傅辛微微勾唇,又十分強硬地去扯她的手,輕輕撫著她手心裡的繭,對著屏風那側道:“二娘子說的這事,朕都不曾聽說過呢。不過二孃說的,著實有理。”
宜愛聽了,肩膀也不抽動了,也不顧流珠這個外人在場,抹了抹眼淚,撒嬌道:“好。妾便依你一次,換你備下的宮裝。只是奴奴有個要求,要你來給奴奴換,還要你許諾,接下來這十日裡至少來見妾十面。”
傅辛揉了揉眉心,穿上靴襪,一邊說好,一邊趁起身時捧著流珠的臉,飛快地親了下,又將酒盞端起,鉗著她下巴,逼她喝下,低笑道:“二孃還請避嫌。”
流珠的眼抬也不抬一下,起身出了門,等了片刻後,便見引她的那宮婢又低著頭走來,帶著她回了大殿。
宴上太平無事,只徐道甫因官家提了他的名而格外高興。待回了家中,掩上房門,徐道甫醉醺醺地道:“從前聽聞官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