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人一樣的活著,儘管老是失眠,偶爾還上火,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開始不再思考,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討厭思考,拒絕思考,並開始笑話那些自認為有思想的人。我笑他們。
誰在跟我說,活著真好。
生活像一床腐朽的棉花被,它有著光鮮的外表讓你安於睡眠,讓你擁抱,讓你在上面自由的呼吸。而我卻感到有一種無助在四周蔓延,它慢慢的泛上來,它拒絕接受一切讓我歡愉的理由,它咒罵摧毀這一切。我無法冷靜,我四處遊走,像一個走失的孩子,滲入骨髓的寂寞與孤獨,不想言語,不想聲張,我看見他們在說話,我看見他們在大笑,我看見他們在盤點著自己的一點感受一點可憐的收穫。我在床上翻滾,我在馬桶旁註視即將熄滅的菸頭,我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言語,我看見每個人的心底有晦氣流過,我厭惡極了,恐懼極了,沒有人懂得這一切是為什麼,我們每個人衣冠楚楚的,我們髒死了。
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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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懷疑。懷疑寫作本身所具有的意義。我甚至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書寫,僅僅是為了能夠在那些琳琅滿目的書櫃裡陳列,讓那些無所事事的人去挑選來打發時間,還是為了純粹的滿足自己那不可救藥的表現慾望。我對此非常模糊。
我不得不承認,每次去三聯書店我都必須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在那紛紜雜亂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