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讓我感到萬分榮幸,大人。我可以把我的介紹信呈上嗎?”
“西醜坎”點了點頭。
我從上衣裡側的口袋裡掏出那兩封信遞給他。
“請坐。”他對我說,又向蘇朱克局長示了一下意。
我們在椅子上坐下來,坐在他的對面;他坐在那張柚木高背椅中,戴上眼鏡,開始展閱那兩封信。一封信信頭上印著大使館的字樣,是德國駐美國大使寫的;另一封信來自西恩…羅塞爾,他是愛爾蘭共和軍的領袖,目前正在美國旅行募捐,自從在輪敦與利物浦發生幾起爆炸事件後,他的行動一直很低調。
這兩封信都是真貨,華爾街的福瑞斯特同支援愛爾蘭共和軍的富人有交情,得到這兩封信輕而易舉;而真正的密爾沃基的伯廉…奧列瑞神父,前愛爾蘭共和軍的擁護者,被最近一系列爆炸嚇破了膽,同意與政府合作。這是一個天衣無縫的故事。
“西醜坎”的神情有些迷惑,他摘下眼鏡,將它放在桌子上,放在兩封信的旁邊,他並沒有把它們裝回到信封裡,“您是愛爾蘭人還是美國人?”
“我是美國公民,”我解釋說,“而我的父母來自都柏林。在美國有很多像我們這樣的人,支援並幫助愛爾蘭共和軍同英國人進行正義之戰。我到這裡來的理由,是為了尋求您——”
“西醜坎”舉起一隻胖胖的小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臉上帶著微笑。
“在我們進行下去之前,”他低沉的聲音從矮胖的身體裡發出,猶如回聲響徹在峽谷,“我需要把您的信給‘凱鋼…布坎’看一看,我希望您能理解這個儀式。”
我喜歡他這種說話方式,聽起來似乎我還有一些選擇的餘地,當然,我根本不知道“凱鋼…布坎”是什麼東西。
“請便。”我說。
他交疊起肥胖的雙手,似乎在做基督教的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