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在身邊而感到頭疼。
街上的金正武揹著阿廈麗慢慢走著,他回憶起在麗江時他和川夏一起度過的那段雖然有些短暫,但是卻不可磨滅的日子。川夏的樣子現在還那麼清晰的閃回在他的大腦中,他無法抑制住因為川夏的離去而留存心中的悲傷,金正武眼角掛了淚。背上的阿廈麗卻不知道他的憂傷,一直睡著。開著車的陳海一看著前面的一對少男女,神色猶豫,抓起電話又放下。
阿廈麗悠悠醒轉:“呀,我竟然這麼就睡著了,快放我下來!”
金正武放下阿廈麗,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睡得很香,都打小呼嚕了。”金正武和阿廈麗交換了位置,自己走在輔道上。
陳海一迅速掛檔,提速,車子衝向金正武。
阿廈麗無意識一回頭,大驚失色,一把推開金正武。
阿廈麗撲在急剎住的車頭上,一臉驚恐。
辦公室裡的年良修經不住樸愛源的軟磨硬泡,還在和她打著無聊的語言官司。
樸愛源討不到任何答案,走掉了。
她一出門,年良修迅速抓起電話。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這聲音把大家都又嚇了一跳。
年良修:“海一,你立刻停止一切舉動!喂,你聽到沒有?……還來得及嗎?”陳海一聽了年良修的命令,下車趕快向阿廈麗道歉。
不明白怎麼回事的阿廈麗和金正武就這樣放走了陳海一,他們並不知道,如果沒有這個電話,那麼他們的生命在這一瞬間可能就真的消失了,像川夏一樣。可是那個電話救了他們,也許年良修有什麼新的考慮,不管怎樣,聽到訊息陳海一匆忙跑掉了。
掛鐘指向九點。
門鈴大作,正襟危坐的樸愛源跳起身開門:“年叔叔,看來您真是個守信用的人……你?”開門一看才知道是年立倫,進門來的年立倫隨意地東看西走,愛源氣得拿他沒辦法。就在年立倫去了一下洗手間出來後,他發現愛源不在房間裡了。
年立倫不知道樸愛源會去哪裡,其實樸愛源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樸愛源揹著揹包漫無目的的走著。
陳海一卻在這個時候跟著愛源,這個人本來愛源就不喜歡,現在寸步不離地跟著,愛源只好打了一輛計程車,只為了不讓陳海一跟到自己。
車裡司機問樸愛源要去哪裡,樸愛源也不知道她要去哪裡,讓司機這樣拉著在上海快轉了兩個來回,司機無奈,他也要回家呀,只好和樸愛源商量著送她去一個不打烊的地方放下。
樸愛源就這樣在街上流浪著,阿廈麗卻被小武送回了酒店。
阿廈麗目送金正武轉過彎消失,一溜小跑穿過馬路,對面是一家醫院。
看見阿廈麗這麼晚才回來,女人氣得要命。不滿地朝阿廈麗喊著:一夜的陪床費二十塊,你磨蹭到現在怎麼算?“阿廈麗連聲說著對不起。
女人卻更加跋扈起來:“對不起有屁用,給我買瓶可樂去,去啊!”阿廈麗忙不迭出門。
阿廈麗又開始了新的夜晚的挑戰,而金正武這一天的運氣也似乎並不太好。
金正武揹著行李走出了他打工的那家酒吧,老闆跟了出來:“小武,不是我趕你走,真的是生意太清淡,一個酒吧兩個調酒師……唉,我有我的難處啊。”金正武:“沒關係,我理解您,我走了。”老闆看金正武走遠,立刻轉頭走向角落處,坐進車內:“先生,妥了。”陳海一把一沓鈔票遞給老闆:“那位女士來的時候您知道該怎麼辦了吧?”陳海一發動了車子,老闆急忙拉開車門。
金正武踽踽而行在飄零冷雨中,裹緊了外套。他不會知道,這一切都是年良修的所作所為,他可不想讓金正武在上海的日子過得舒服,他舒服了,年良修就不會舒服。
金正武回到酒店大廳,靠在沙發上打盹。
值班經理走過來:“先生,這裡不可以睡覺。”金正武:“哦,我有朋友住在這裡,但現在太晚了我不好打擾她,我在這裡等一晚上行嗎?”值班經理顯然不信:“您的朋友住幾號房?叫什麼?”金正武:“她住506,叫阿廈麗。”值班經理迅速翻看了記錄:“對不起,506的客人阿廈麗昨天就退房了。”阿廈麗退房的事情終於瞞不下去,被金正武知道了,可是阿廈麗在哪裡他卻不知道。
醫院裡的阿廈麗也不知道金正武會在今晚知道她的事情,她顧不得那麼多,這個不好對付的女人正煩躁不安地給那個叫她來的男人撥打手機:混蛋!一回家就不接電話,膽小鬼!王八蛋!“女人眼珠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