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一個外地小丫頭片子。……寶貝,我知道你一個人很悶,可我真的必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就過來陪你聊天好不好?聊天解悶看電視也能解悶嘛,……你稍等一下。喂,你!”阿廈麗看看周圍:“我?”中年男人給阿廈麗介紹了一個工作,可以賺錢還可以有地方住,阿廈麗一聽就答應下來,但是心裡還是有些緊張,她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阿廈麗遲疑著跟上男人腳步,進入醫院。原來這個男人是想找個陪護,阿廈麗跟著他走進病房,床上躺著一個裹著夾板的女人,那個人厭煩地上下打量阿廈麗,白了一眼男人:“我不要她陪,要你陪!”男人賠笑在女人臉上親了一下:“明天見,想你。”男人的有些噁心的神情讓阿廈麗有些受不了,可是她要找個地方住下來,安頓下來自己,就只好聽這個男人的話,忍受著這個女人的討厭。
女人沒好氣地:“你傻呀,坐那裡。”阿廈麗坐下。
女人:“說話呀。”阿廈麗:“說什麼?”女人:“隨便說,反正讓我覺得這屋裡還有個活人就行!”阿廈麗內心裡開始越來越討厭這個女人,可是又有些說不清楚的東西。
女人吃著瓜子看著電視。
在阿廈麗傾瀉式的訴說中,城市迎來了清晨。
金正武在大清早就闖進了年氏集團。他衝進人事部,不顧一切地大喊:“哪位是人事主管?”金正武希望找到關於川夏的訊息的心情越來越迫切。
阿廈麗坐在花壇上翹首等待,看到金正武的身影出現,迎上:“小武哥,你怎麼才來?”金正武:“我先去看望了一個朋友。你怎麼在這兒坐著?”阿廈麗打了個大哈欠:“我不想一個人呆在房間裡。”金正武還不知道阿廈麗搬出酒店的事情,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阿廈麗當然也不想告訴他這件事情,她有些累了,在那個女人身邊呆了一個晚上,就好像背了一個晚上的麻袋一樣。金正武的心還在川夏的事情上,而他跑到年氏集團留下的那張字條現在就在年良修的手裡。
年良修看著紙片,良久,對垂手而立的男子:“王,什麼時候該保持沉默你應該知道吧?”陳海一正在陪樸愛源逛街,這個小女孩兒可不是好哄的,弄得這一天陳海一累得不得了。年良修要陳海一馬上回來,讓樸愛源一個人逛好了,很多事情,年良修要陳海一在身邊辦,他信任,更是因為他身邊需要一個這樣的人。
結束通話電話的年良修恨得牙直響,他曾經那麼喜歡過樸川夏,可是如果金正武喜歡著樸川夏,為什麼不早把她帶在身邊?一個大男人,這叫什麼喜歡?
樸愛源笑眯眯地看著陳海一:“他跟你說什麼了?你幹嘛這麼嚴肅?你好像很怕他?”陳海一干巴巴地:“有點怕,她聽說我陪一個女士購物,很生氣,命令我十分鐘之內必須趕到她身邊,否則就不再考慮和我復婚了。”陳海一撒了個謊急忙朝年良修身邊趕去,他知道一定是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了,聽年老闆的聲音不是很對的樣子。
而金正武還不知道那個一直和他正面接觸的男人就是年良修,如果知道了,也許他就不會這樣做了。
在一家餐廳裡,金正武端著粥走回座位,阿廈麗歪著腦袋已經睡著了,金正武憐惜又好笑。
吃過飯,累得已經疲憊不堪的阿廈麗在金正武背上睡得東倒西歪。
離開陳海一的樸愛源大大咧咧地回到了年氏集團年良修的辦公室:“累壞了,真是累壞了!年叔叔,我要一杯水!”年良修隱隱不悅:“愛源,你怎麼不打個電話就跑過來了?這是公司。”樸愛源:“影響您辦公我也知道不妥當,不過公司才適合談公事。”年良修:“公事?你要跟我談公事?”樸愛源真的是與川夏不同,她常常讓年良修為難,而年良修卻拿她沒有辦法。愛源也沒有辦法,她想知道姐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除了年良修,她也許暫時找不到一個可以突破的人。
樸愛源在給年良修出著難題,她要知道和姐姐在一起的那個情人是誰,可是這個問題年良修又怎麼可能回答她呢。
領了年良修的命令的陳海一面無表情的開著車,換檔,提速。
車子偏離主路滑入輔道,金正武毫無覺察身後的車漸漸逼近。
辦公室裡的年良修坐立不安:“愛源,你先回去,我們晚上談,好嗎?”樸愛源搖頭:“我知道您是不會和我談的,您會繼續用搪塞消磨我的耐心。”年良修:“那好,你告訴我,如果你知道了那個人是誰,你會怎麼做?”樸愛源:“我會問他到底如何傷害了川夏,以至於她躲藏起來療傷。”年良修不知道該怎麼和樸愛源解釋這件事情,他因為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