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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這個鬼地方我永遠不會再來!”阿廈麗收拾著一地碎片,面無表情。

就在這樣一場戰爭之後,年立倫回到了年氏公司,他不想再見到阿廈麗,可是阿廈麗同樣不知道年立倫怎麼就會在一瞬間變了個樣子。

在年氏財務部,年立倫推開賬簿,一臉忿忿:“別拿這些數字糊弄我,錢呢?我要知道錢都哪兒去了,我父親一輩子賺的錢哪兒去了?”眾人默不做聲。

公司的情況依然不好,語音系統的開發並不成功,公司的元老們看著年立倫,年立倫被問得無話可說,卻在這個時候,費雅找到了他這裡,看著費雅,年立倫格外有氣,可是這次費雅卻是有事情來求他的,她想和年立倫借錢。

年立倫正好無處發火,向著費雅說了一大堆的廢話,費雅面色青白,奪門而出。

費雅羞愧滿面走在上海街道,淚水滿噙抬手打車。借錢,這可是最艱難地向人開口的事情了,被年立倫那麼無情地回掉了,她甚至都沒敢抬眼看年立倫一眼,她要見米拉,她現在最想見的就是米拉。

米拉卻在電話裡說他有一個客戶要見,話還沒說完,計程車內的費雅一眼看到路邊比比畫畫說謊的米拉,驚愣,對司機:“停車!快停下!”費雅撲進米拉的懷抱,淚水漣漣:“情人是同甘苦,夫妻是共患難,拉拉,娶我吧。”米拉擁抱著費雅,良久無言。

車來車往。卻只有米拉看見了費雅的淚。

森林木屋被拆除了,管理員在那裡發現了一些東西,他交到了年良修的手裡。

年良修小心翼翼開啟,一個精製日記本,下面是一張張支票。年良修驚疑不定翻開日記,清秀的字跡“1994年8月26日,雨”……

樸川夏的字跡:“我像個傻瓜一樣撐著傘走進年氏應聘,心裡好緊張啊,這份工作對於我樸川夏來說太重要了,我真的很想得到它,我發現穿錯了鞋子,急忙回身去換。”看著這本日記,年良修漫起一絲隱隱的笑意。這讓他回憶起當時年輕的樸川夏撐著雨傘穿著膠鞋走進門,一屋驚訝的目光。樸川夏急忙轉身走出門,片刻又走回,得體一笑,鎮定落座,環視,目光忽然定住。

工人們還在幹活兒,年良修坐在那裡接著看樸川夏的日記:“我第一眼看到那角落裡笑吟吟望著我的中年男人,心裡忽然有絲絃般劃過的感覺,有優美的聲音也有細細碎碎的疼痛,上帝啊,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嗎?”看著這些,年良修愣怔住了。木屋已經沒有了頂棚,工人的喧嚷聲年良修聽不見了。

遠遠的樸川夏的聲音傳來,哀怨地:“我沒想到他竟然會邀請我共進晚餐,更沒想到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川夏小姐,你怎麼知道我是年氏的總經理?你想要什麼職位?巨大的驚訝和侮辱突然襲來,怎麼可能是這樣?我眼前一片黑暗。”木屋倒下了,年良修暈了過去。

醫院裡,年良修依然似乎聽到了遠遠的樸川夏的聲音傳來:“我用微笑掩蓋住顫慄和撕裂的疼痛,他說他喜歡足夠聰明的女人,能和他對話的女人。心裡有個聲音告訴我,川夏,只要你在他眼裡足夠聰明他就會喜歡你。我一定要學會做一個聰明女人,至少在他眼睛裡是……”

心臟起博器重重地一下又一下擊打在年良修的胸口上。

儀器顯示,毫無反應。

滿頭大汗的醫生放下起博器,檢視了年良修的瞳孔,示意結束搶救。

年良修依然可以聽見樸川夏的聲音遙遙傳來:“我可以忍受這樣折磨的愛情,哪怕隨時疼痛而死,只希望我的好妹妹愛源不要重蹈覆轍……”收拾器械的護士忽然覺察到什麼。

儀器有了心跳的顯示。

年良修奇蹟般地活了過來,此刻,金正武和樸愛源正在回城的公路上。

離多倫多沒有多遠了,可是他們都沒注意到,一輛黑色的車正尾隨其後。

車輛緩緩透過收費處。車內,倆人都屏息凝神,誰也不敢看對方一眼。

後面的車裡坐著陳海一,卻沒有被前面的人發現。過了收費處,換成了樸愛源開車,她怕金正武對多倫多的路況不熟。他們決定回麗江,也許只有在麗江那塊純淨的土地上,才可以有自由簡單的生活,才可以不被別人打擾,才可以把所有的憂傷收藏起來。就在他們商量著第二天在機場見面時,車猛地一震,陳海一的車撞在樸愛源的車尾上。

金正武一驚,急忙走向車尾處:“您怎麼回事?我們停在這裡您也會撞上來?”樸愛源倒是希望撞得厲害一些,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也是美好,可是美好總不會那麼順利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