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去要做的時候,更是宣讀詔書,然後新皇登基。
緩緩地將那詔書開啟,輕咳了幾聲,然後照著上面的字唸了起來:“皇上詔,六皇子祁連瑾生性仁慈,為人寬厚(以下省略五百個字)……朕已經感覺年邁,現將大位傳於吾兒祁連瑾,欽此!”
祁連瑜唸完,只感覺到口乾舌燥,不過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她可不會再繼續神遊太虛,渾渾噩噩不知道在幹些什麼了。
將詔書收起,雙手捧到父皇的面前,等到攬月皇將詔書接過的時候,祁連瑜的一隻手已經按上了放在旁邊的黃金劍上面。
攬月皇親手結果詔書,然後要將那詔書親手交到祁連瑾的手中,而就在這個時候,祁連謄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從衣袖之中拔出了一柄短劍,臉色猙獰地就朝著另一邊的祁連瑾撲了過去。
“皇位是我的,誰敢更我搶我就殺了誰!”
眼看著飛快接近的祁連謄,早已經有所準備的祁連瑾連忙朝著旁邊移動了幾步,同時也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
在祁連謄行動的時候,站在高臺之上的祁連瑜也從上面跳了下來,直直地朝著他攻了過去。
“大膽祁連謄,竟敢刺殺新皇,罪該萬死!”
感覺到從身後傳來的勁風,若是他再繼續往前的話,接下去肯定就會被祁連瑜一劍刺穿,不得不暫時放棄了對付祁連瑾,反轉身來格擋著祁連瑜的攻擊。
“叮!”一聲清脆的金屬擊打聲,祁連謄看著祁連瑜手中的黃金劍,眼中爆射出了貪婪的神色,這是攬月國皇權的象徵,這是隻有攬月皇才能夠佩戴使用的黃金劍!
看到祁連謄眼中的那一絲貪婪和留戀,祁連瑜嘴角輕扯,扯出了一抹嘲諷和不屑的笑意,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遲疑,手中的劍突然爆發出了一陣璀璨的亮光,然後祁連謄手中的短劍從兩劍交擊之處斷裂了開來。
祁連謄不由駭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劍被祁連瑜斬為兩段,不敢有絲毫的猶豫,飛身後退,同時也是忍不住心驚,沒想到這個該死的祁連瑜竟然這麼厲害!
祁連瑜自然是不會讓他就這麼逃脫,欺身而上,劍尖直指咽喉。
那鋒利的氣息,讓祁連謄脖子上的肌膚感覺到一陣刺痛,瞳孔不由得更加緊縮,卻在這個時候反而將手伸入到了懷中,似乎是想要拿出什麼東西來。
見到他這個動作,祁連瑜不敢遲疑,那欺近的速度更快了幾分,眼看著就要架到他的脖子之上,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從旁邊衝出了另外的一個身影,將祁連瑜的劍挑開了。
祁連謄逃過一劫,連忙站穩將手從懷裡拿出來,手中已經是多了一管竹筒,然後一聲尖嘯響起,訊號彈在空中炸了開來。
祁連瑜暗叫一聲不好,眼睛卻是死死地盯住了那個半路殺出來的傢伙,耳邊已經響起從遠處傳來的嘈雜聲。
祁連瑾閃身來到了祁連瑜的身邊,兄妹兩人與對面的那兩人對峙著。攬月皇也已經被團團地保護在了中間。
“祁連謄,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勾結溯文國,難道你想要謀權叛國嗎?”
“廢話少說,祁連瑜,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兄弟二人逼本皇子,本皇子何苦要與溯文國合作?哼,只要本皇子做了攬月國的皇帝,誰還敢說本皇子勾結敵國?”
“可問題卻是,你做不了攬月國的皇帝,還是說你剛才沒有聽到父皇的退位詔書?他已經將位置傳給了我哥哥呢!”
說到這個,祁連謄就忍不住的眼角抽搐,看向眼前這兩人的眼神更多了些殺氣,說道:“只要殺了你們,皇位自然就只能由我來繼承!”
“那也要你有這個能力殺了我們才是呢!”
那嘈雜聲越來越近,祁連謄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猙獰了起來,大笑著說道:“聽到了沒有?外面有本皇子的五萬兵馬,難道你們還以為今天能夠僥倖逃脫?就算能夠逃脫,等你們再反擊過來的時候,本皇子都已經登基為帝了。哈哈哈!”
祁連瑜和祁連瑾兩人轉頭,對視了一眼,卻是似乎並不將祁連謄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說道:“哥哥,京城外的八萬禁軍,再加上皇宮中的三萬皇宮護衛,能不能打得過祁連謄的那五萬兵馬啊?”
“如果那些人不是笨得連走路都會摔倒的話,肯定沒什麼問題的。”
“那倒也對哦,加起來有一十萬的人呢,若是十一萬連五萬都對付不了,那乾脆讓他們直接回家去算了。而且胡家擅自將五萬兵馬調回京城,這好像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呢!”
祁連瑜和祁連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