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兩聲慘叫,那兩人的額頭之上突然被那箭矢射入了進去,然後從牆上倒了下去。
這邊的響動早已經驚動了守衛在外面的禁衛軍,此刻,不斷的這裡還是外面,都是一陣嘈雜,卻並不混亂,就好像,這一切早已經在他們的計劃中一般。
06 血腥大典
那些偷襲的人已經被解決了,攬月皇的臉色卻是更加的難看,能夠在祭天大典的今天將刺客帶入到軒轅殿之內的人,整個攬月國也只有那麼幾個人,而答案已經呼之欲出,只是誰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祁連瑜和祁連瑾安靜地回到攬月皇的身邊,站好,相互對視一眼,卻都沒有說話。
迴廊之上,氣息沉悶,所有的人都緊閉上了嘴巴,小心翼翼的放緩呼吸,儘量的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有人低頭看地,有人則是將視線放在前面的攬月皇身上,靜靜地等待著,卻是誰也說不出到底在等待什麼。
終於,長長的一聲嘆息,從祁連瑜的角度看過去,突然發現父皇的背影似乎在一瞬間就多了些佝僂和蒼涼,眼中不由溢位一絲心疼。
雖然早已經知道了祁連謄肯定會動手,甚至連他與鄰國勾結的事情也早已經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真正面對卻又是另外的一種感受。
“走吧!”
簡單的兩個人,領路的司儀有些畏懼地看了攬月皇一眼,然後躬身施了一禮,說道:“是,皇上請。”
祭天大典,軒轅廣場上禮樂莊重,百官垂首,恭迎皇上駕臨。軒轅殿外,戒備森嚴,不時地有大隊士兵從街道奔過,整個京城都籠罩上了一層陰雲慘霧,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出現在軒轅廣場之上,攬月皇臉上的表情是完美的一個帝王所應該有的表情,似乎已經將方才遇到襲擊的事情全部忘記。
回身,將一柄黃金劍遞到了祁連瑜的面前,在祁連瑜愕然不解的眼神中,只是很簡單地說道:“拿著,祭天大典之後,交給你哥哥。”
眼中的光芒閃爍,將視線從他的身上轉移到哥哥身上,然後再停留在了父皇手中的黃金劍上面,她知道,這是攬月皇皇帝的隨身佩劍,其實很難看呢!
嫌棄著它的難看,然後祁連瑜伸手將之接了過來,用力地握緊,點頭說道:“是,父皇!”
進入到軒轅殿內,還有那些軒轅廣場之上的人,除了那些遠遠地站在廣場最外面的侍衛,還有就是攬月皇,其他的人都不能帶有任何的兵器,而現在攬月皇卻將他的隨身佩劍交到了祁連瑜的手中,其目的,不言而喻。
祁連謄站在左邊的第一位,他的對面則是丞相大人,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攬月皇的這個舉動,只是卻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然而只是這個舉動,卻已經讓祁連謄怒火中燒,憤恨不已,同時也開始了暗中準備,從今天父皇竟然讓祁連瑾和祁連瑜兄弟兩人進入到軒轅殿內去隨侍兩側的時候,他就預感到了,今天難免流血。
丞相的眼皮跳了跳,不由微微側過臉去看了祁連謄一眼,然後低頭恭迎皇上。
祁連瑜低頭打量著手中的黃金劍,雖然這是攬月國皇權的象徵,可是此刻祁連瑜想的卻是這把劍好像真的是用黃金打造的耶,這麼大的一把黃金劍,肯定值很多錢吧,嘿嘿,等到什麼時候沒錢花的時候就把這劍融了變成黃金,或許還能夠吃喝上個幾年哦!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時候,跟著耳邊司儀的話做著一些無意識的動作,完全就將祭天大典的事情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只是看著手中的黃金劍,眼中那叫一個金光燦爛啊。
一直到耳邊傳來一句:“皇上有旨,跪!”
祁連瑜突然抬起了頭,眼中還有些迷濛,什麼什麼?皇上有旨?這話怎麼聽著好像有點耳熟呢?
在祁連瑜還發愣的時候,攬月皇卻是轉過頭來看向了祁連瑜,看著她一臉莫名其妙,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幾下,然後輕聲說道:“瑜兒,你還愣著做什麼?宣讀詔書啊!”
被這麼一提醒,祁連瑜頓時就想起來了,好像是到了宣讀詔書的時候,可是,哎?這麼快?祭天大典已經結束了?
輕撇了撇嘴,依依不捨地將那黃金劍在旁邊方下,然後從懷裡摸出了那一份詔書。
在她將詔書拿出來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到了兩道熾熱的視線,順著那視線看去,祁連瑜正好對上了祁連謄那帶著緊張和桀氣的眼神,不由得朝他輕挑了眉,帶著淡淡的挑釁。
下方,祁連謄和祁連瑾分站兩邊,都是最上首的位置,畢竟這兩人可是皇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