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相反,甚至可以坐在馬桶上面一邊聽歌看書一邊磕著瓜子,因為秋雪的服務,她早已經將上廁所變成一種星級享受了。
當我從廁所出來之後發現秋雨還沒有出來,女人上洗手間總是要比男人慢上數個節拍,為了等她,我閒暇的悠然立在那裡向外面望去。
站在洗手間外面地通道門口,恰恰就能看到酒吧的吧檯,秋雪和葉知秋正立在那裡輕輕的交淡,粉豔與擰檬黃的雞尾酒在秋雪細白柔美的手指尖輕輕晃動著,流離的色彩似乎使她那白嫩的肌膚都要透明起來,正在折射出豔麗的彩光,在那一瞬間,我竟然有些看呆了。
在她們的旁邊,這時忽然走來兩個喝得醉熏熏地白人男子,猛然間看到秋雨的容貌,其中一個男子興奮的叫了起來,嘰哩咕嚕的不知嘴裡說了幾句什麼,但總歸一定是些不好聽的調戲之類的詞,因為秋雪驀得一下脹紅了臉,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但那兩個男人卻反而更加得寸進尺了,不但繼續嘻嘻哈哈淫邪的笑著,其中的一個男的竟然豎起中指向秋雪做了個極為下流無恥的姿勢。
“流氓!”秋雪清脆的罵了一聲別過臉去,可她旁邊的葉知秋卻不幹了,如果說剛開始她因為聽不懂那兩個歐洲男人的話還在旁觀的話,可現在既聽到秋雪的罵聲又見到那個男人調戲的姿勢,她便立刻柳眉倒豎了。
向前兩步,她走上去,很利索的摔擊了幾下胳膊壓了壓腿,便拉開少林長拳的架式向那兩個白人男子勾了勾手指,不管那兩個男人聽不聽得懂便頗微輕蔑的說道:“有種的,過來!”
葉知秋的架式震驚了那兩個外國男人和周圍的客人,人們紛紛立了起來,而那兩個外國男人面面相